第二天落日时分,林慕成驱车赶到锦绣楼,这里是渝中半岛南部处酒楼,与南岸区隔江相望,在重庆颇有些名气。
宁志恒作为主家,早早地等在门口,看到林慕成下车,几步上前笑着招呼道:“慕成兄,可恭候多时。”
林慕成也是点头示意,伸手与宁志恒相握,客气寒暄几句,便随着宁志恒进入酒楼,登上楼梯。
这个时候正是酒楼生意最好时候,层和二层都是人头攒动,声音嘈杂,可是上到三层,周围下子就安静下来,林慕成有些诧异地四下看看,却是安安静静,除两个身穿中山装青年守在楼梯口,其他人个都没有。
宁志恒笑着解释道:“今天你相聚,怕扰雅兴,所以这层楼包下来,慕成兄,今天定要多喝几杯,尽兴才好!”
林氏父子目送宁志恒离开,林慕成这时才收敛脸上笑容,目光变得淡然,轻声向父亲问道:“宁志恒可是军统局里炙手可热人物,什时候和父亲您这亲近?是不是有什内情?”
林慕成是林震最看重长子,平时林震经常对他为人处世,军政事务进行面授指导,很多事情都不瞒他,所以才直言相问。
林震点点头,转身向回走,边走边低声说道:“志恒这个人很不简单,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们保定系里情报部门代表人物,以后前途自然不用说,这也是在为你着想,未雨绸缪,以后必然能帮得上你!”
林慕成跟在身后,却是有些不信父亲话,他知道父亲向态度,怎会突然有这样大转变,忍不住奇怪地问道:“您以前态度不是这样,以您地位还用着拉拢个晚辈,难道军统局那些人还敢打您主意。”
“糊涂!”林震沉声说道。
林慕成听,不禁有些咋舌,这宁志恒好大手笔,吃顿饭竟然
“以前手握兵权,有人有枪,自然不怕那些暗箭伤人,可是现在呢?被架起来养老,还以为有昔日风光?要不是身后有保定系,要不是以前门生故旧还在军中,个过气中将,有谁会放在眼里?”
林震说到这里,心中不禁暗自神伤,前两天和宁志恒面对面番交手,彻底让他警醒过来,现在自己不比从前,已经经不起场巨大风浪侵袭,祸事来临,自己竟然束手无策,最后不得不开口,要个晚辈为自己庇护遮掩,以前那些自持和傲气现在都没有底气。
其实暗自想来,有这样个隐藏在暗处,手握情报部门大权晚辈,以后最起码不用担心来自黑暗中冰刀冷箭,倒也是不错,这也是他对宁志恒态度发生巨大转变原因之。
林震接着说道:“世事难料,这官场上事情谁能说得准?也想通,你以后日子还长,说不定就有遭人暗算时候,就有用上他地方,再说志恒这个人在军统局里算是不错,最起码他这些年都是在对付日本人,没有对自己人下手,为人也靠得住,你们多亲近亲近没有坏处,不要枉费片苦心!”
林慕成也不是愣头小子,这些年也久经历练,知道轻重,看到父亲苦心为自己设计铺路,也不好再说什,于是点头答应道:“好,知道,这几天就和他好好结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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