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赶紧解释道:“曼山兄,你误会,要是按你这说,之前还是中统局人员,岂不是也要抓起来审查?”
“那你意思是……?”任曼山愣,疑惑地问道。
李志群接着说道:“曼山兄,你不是搞情报,所以有很多内情不方便向你们透露,您这位妹夫王汉民,现在就在上海,并且是军统局上海站站长,专门负责刺杀和打探情报,这几个月来被杀z.府*员,都是他所为。”
“你说什?你是说汉民就在上海?”
任曼山这次是真被惊到,妹夫王汉民早年算不上得志,不然也不会去搞特务这个行当,在军统局凭着资历混个副站长职位,后来战火连天,时局纷乱,两家人联系就少,自己很长时间没有他们消息,再往后,自己逃出重
干部,自然直都是提心吊胆,现在还都靠着七十六号特工总部保驾护航呢。
任曼山把李志群请进客厅,安排佣人上茶,这才开口问道:“志群,你可是个稀客,怎今天突然光临寒舍,是有什事情吗?”
李志群微微笑,从容说道:“曼山兄,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实在是遇到难处,这才登门求助,还请曼山兄助臂之力。”
李志群话让任曼山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是负责党务工作,和李志群负责特工工作,风马牛不相及,何谈相助之请,再说两个人平时根本没有交集,怎会求到他门上?
任曼山脸色如常,淡淡地说道:“好说,好说,只要能够做到,不过目前在上海,们这些文人可是还要仰仗你维护,你做不到,只怕也无能为力啊!”
李志群没有管这些推脱之言,也不再绕圈子,直接开口问道:“据所知,曼山兄有个妹妹,好像嫁给军统局位高级干部,名叫王汉民,对吗?”
李志群自从知道上海站站长王汉民这个名字之后,作为个搞情报老手,当然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意义,所以很快对王汉民本人资料进行番调查。
因为王汉民些资料并不保密,他在抗战前,就是军事情报调查处武汉站副站长,只要派人在武汉搜集下,还是查到些资料,这里面就有条信息,那就是王汉民妻子叫任仪文,她哥哥就是眼前这位新z.府要员任曼山,只不过当时任曼山站错队伍,跟错人,跟委座搭不上话,在国党里实在算不上什人物,后来跟着王填海逃到上海,这才在伪z.府里叫出名号。
任曼山闻听李志群话,顿时脸色冷,他不知道李志群突然提起这个话头有什意图,身子下子坐直起来,沉声说道:“李志群,你这是什意思?们这些从重庆逃出来,在重庆z.府谁没个沾亲带故,要是找后账话,只怕们这些王先生追随者都要抓起来审查,你们七十六号管也太多!”
李志群看到任曼山如同被踩尾巴样敏感,也是怕他误会,要知道,如今王填海身边亲信,都是他从重庆带出来老人,正如任曼山所说,他们之前都是重庆z.府里不得志人物,和重庆z.府都有千丝万缕联系,如果要让这些人误会自己在搞牵扯,那以后自己在伪z.府里,可就四面树敌,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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