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黄贤正也是有些发愁,不过他也想通,除非上面有大变动,否则宁志恒军衔和职务都走到头。
他忍不住长叹声,摇头说道:“贺永年曾经对说过,他最后悔事情,就是当初把志恒送进军统局这个大门,以志恒才能,在军方必有番作为,前途不可限量!
这些年来,按照他立下功劳,放在军中,不要说是个少将,就是个中将也绰绰有余,不说别,光是他源源不断送到前线物资,长沙之战能获得重大胜利,他是功不可没,可是现在,他才二十四岁,就不得不止步于此,唉!真是太可惜!”
黄贤正此言发自肺腑,他实在是为宁志恒感到惋惜不已,宁志恒这些年立下奇功无数,哪件放在别人身上都足以夸耀生,当做终身资本,如此功绩,可却因为各种原因,难以酬功,偏偏他还如此年轻,以后晋升就被限制于此,这对于个才华横溢青年来说,实在是件憾事。
局座闻言也是同感,其实又何止于宁志恒,就是他自己,尽
重庆z.府军事委员会,统帅部大门口,局座和黄贤正起从大楼里快步走出来,两个人脚步轻快,心情舒畅,不时交谈几句。
他们刚刚接受委座召见,就上海近期发生切,委座进行详细解,对他们两个人大加赞赏,自然对军统局也是充满肯定,并下令重奖立功人员。
两个人得到委座当面夸奖,心情当然是好无以复加,相互之间谈话也亲近许多。
局座笑容满面,眼中得意几乎无法掩饰,开口说道:“忠信,咱们这次彩头可不小啊!志恒手段高明,把上海滩搞个天翻地覆,现在们又得委座亲令嘉奖,你说,这接下来章程该怎定?”
黄贤正也是难得有此殊荣,欢心鼓舞不在局座之下,听到局座相问,当下也不客气,回答道:“这次行动获得重大战果,又得委座心思,们必须要重奖,志恒电文提到几个立功人员,最少都应该晋升级,至于通报嘉奖当然少不,不过最重要是,志恒再立奇功,局座您看……”
局座闻言不禁有些为难,他点头说道:“明白你意思,上海情报科人员晋升,没有意见,全部着重叙功,只是志恒功劳实在难叙,上面对们军统局限制太多,委座也是刻意为之,们在军衔上实在是太吃亏。
再说他在上海情况不能够见光,必须严格保密,而且他又在半个月前刚刚在重庆授勋,如果上报,军令部那边也解释不过去,也实在是想不出好办法来,所以想和你好好商量下。”
局座这次是真心想为宁志恒叙功,这次行动,在委座面前再次得到肯定,他实在是获益良多,要知道坐在他这个位置,身干系全寄托在领袖信任上面,其他都是假。
所以宁志恒这两个月忙得马不停蹄,先是在重庆完成清剿工作,然后又赶回上海挽回危局,重创伪z.府,每件都是功绩彪炳,可是最后仅仅得枚勋章事,实在是说不过去,就连局座都不好意思搪塞。
可偏偏宁志恒情况特殊之极,军衔已经升至上校,又刚刚授完勋,上海身份又必须高度保密,可以说真是功高难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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