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兴朝当机立断地说道:“你马上把这几个人情况都写下来,姓名,住址,常去活动地点等等,越详细越好,会上报情报科,让他们尽快动手,把这几个人送往租界,先暂时藏起来,等过这阵风头,就把人送出上海,如果不识趣,那就解决掉,总之不能留半点隐患!”
第二天上午,上海东部市区,幕兰社院处雅室里,几名身穿和服男子正围在桌前,仔细观赏桌案上摆放尊青石雕刻,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啧啧惊叹之声。
这是匹正在奔腾骏马,马首高高昂起,长鬃飞扬,前蹄腾飞,身姿壮美,就好像在勃然奋飞中仰天长啸,造型逼真,栩栩如生。
宁志恒忍不住伸手将它取在手里,眼睛刻不离地观赏着,只见其颜色淡绿,色彩纯净,略微透明,通体无裂纹和杂质,拿在手里通体冰凉,这是上好青天石材质。
“高野君,你雕刻技法越来越纯熟,这匹骏马造型凝练、刀法熟练流畅、线条清晰,真是不可多得精品!”
李志群工作上举步维艰,被人处处掣肘,也是被逼紧,这次回来,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上海这边,毕竟大上海是冒险家乐园,只要你有权力,有势力,它就是个巨大聚宝盆,随时可以攫取到无尽财富。
骆兴朝闻言不禁有些后悔,他之前设法调李志群回上海,结果除掉吴世财目没有达成,反而让李志群逗留不去,如今还把目光盯向查玉堂失踪案,继续追查上海情报科,想想真是得不偿失。
两个人又交谈会儿,骆兴朝告辞退出,他回到办公室之后,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妥,为保险起见,有些工作还是要坐在前头,于是马上把崔元风喊到自己办公室。
“这次们失算,吴世财没有扳倒,却惹下麻烦,李志群现在让去找查玉堂遗留线索,这点倒是好说,想办法遮掩过去就是,可是担心他会去调查冯斯年身份是否泄密,这件事直是你在调查,你好好想想,前前后后是否露出破绽?必须要确保万无失!”
崔元风闻言,仔细回想片刻,好半天才缓缓摇头说道:“打探工作进行得很隐蔽,直接接触冯斯年只有秦三,给冯斯年拍摄照片也是他,不过他是负责后勤,送饭和打扫卫生,接触冯斯年很正常,应该不会怀疑到他。
听到宁志恒毫不吝啬赞美之词,高野隆之不禁眉眼都弯起来。
“能够得到藤原君夸奖,真是太荣幸,不过这幅作品花整整两个月时间,费去不少心血,本人也是非常满意。”
说完,高野隆之嘴角上笑意再也掩饰不住,忍不住笑出声来。
高野隆之是日
再说,谁都知道秦三是们人,在特工总部里,找不到确实证据,谁敢轻易动他。
担心倒是另方面,之前去黑市调查冯斯年时候,确实询问过些熟人,这可能有些不妥,您说,他们会不会……”
“这是个问题!”
骆兴朝断然说道,他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很快身形顿,转头看向崔元风,“你找这几人靠得住吗?”
崔元风不确定地说道:“这几个人虽然是老关系,可是做黑市生意,见钱眼开,见利忘义,又怎能说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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