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罗用家里遭灾祸,父母都没,他自己也是在床上迷糊大半年,最近才醒转过来。
“那你想必也知道,他已经答应西坡村那十几户人家,要把做豆腐法子教给他们。如此,王家这时候若对罗三郎行欺压迫害之事,西坡村村人可会袖手旁观?”马四再问。
“应该不会吧。”关系到自身利益,肯定不能袖手旁观啊,再说就算无
他们家也跟王家样,派人过去问过,被罗用拒绝,后来也就没再做什。按马老爷子话来说,西坡村就在那儿又跑不,急什,先看看再说。
听说王家人去,还把关系闹得挺僵,马飞阳心里就想着,到时候罗用会不会找自己给他当靠山,万他来,自己又要怎应对,如何才能在不伤情面前提下做到利益最大化。
这对他来说可是个难得机会,办好,老爷子肯定得好好记他功,父兄也要对他另眼相看,想到这些,马九郎就分外期待那日到来。
可惜他等来等去,也没等到罗用来找他,自己凑到他跟前去晃荡两回,对方也还是没吱声。
偏偏王家那边又点动静都没有,这太不符合那帮人作风,怎这回这沉得住气,硬是忍这久都没有对罗用下手。
上门就喊抢喊杀好得多。
另边,马飞阳这天又载着车豆腐回到城中,亲朋好友到处分,赶着马车在城里逛大圈,有时候在街头巷尾看到些长得面熟瞅着顺眼,也是大方得很,随意就请人吃豆腐。
至于后来罗用跟他说“吃豆腐”这三个字另层含义以后,马九小爷究竟是何心情,旁人就不甚清楚。
话说马九这天傍晚用过晚饭以后,就跑他大哥跟前抓耳挠腮,想说什,又好像不知要从何说起。
“有什话就赶紧说。”马四郎有些不耐烦。
“罗三郎不是好拿捏,王家那些人不敢乱来。”对于这件事,马四郎也是相当清楚,不止是他,城里那些消息稍微灵通点人家都知道。
“为什啊?”马飞阳虽然聪明,但到底还只是个十六七岁少年人,弄不明白这里面关窍。
“你可知那罗三郎曾在县学读书?”马四不答反问。
“知。”马飞阳曾听几个昔日同窗说起过,那罗三郎甚是刻苦,资质颇佳,县学中几位先生对他评价都很不错。
“那你可知,他如今为何没在县学?”马四又问。
“阿兄,你说王家那边究竟是什意思啊?”马飞阳好容易憋出句。
“什什意思?”马四郎依旧是不耐。
今天自家弟弟赶着马车满城分豆腐事情他已经听人说,在马四看来,这简直就是神经病样行径,纯粹吃饱撑,估计得豆腐那些人也不定会念他好,说不定背地里还得骂几声二百五。
“就是西坡村做豆腐那个罗三郎,之前听人说,王家人去过,还去不止回,最后回都撂狠话,这几日不知怎,却又没动静。”碰到这种想不通事情,自家老子最近又不在家,只好找他大哥解惑,他们爹娘总共也就生这两个儿子,闺女都没个。
说实话,马飞阳对罗家那个豆腐方子,也是动过心思,不过他自己并没有对罗用说过这方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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