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这个糕卖不卖?”
“你们当是打算要卖南边和北边东西才称南北杂货?”罗用脸你们都还太嫩。
“难道不是?”众小孩问道。
“非也。”罗三郎坐在桌子后面对窗外那些小孩说道:“是考虑到将来南人和北人都得来找买货,所以才叫南北杂货。”
“……”这些小孩愣愣,然后马上爆发出阵大笑:“哈哈哈!吹牛皮!”
村里小孩凑到起吹牛时候,般就说,将来要养多少多少头牛,买多少多少亩地,盖多大多大屋子,早熟点,可能还会说要娶那谁谁当媳妇。
时间又过去几日,西坡村显得愈发忙碌起来,冬日里大雪下又停,西坡村许多人家院子里,都飘着蒸腾热气。
那些学做豆腐人家,每日里做豆腐卖豆腐,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把家里小孩都押着充童工,那些没学到做豆腐,大多都背豆腐四处去卖,少有在家闲坐。
村口这边每日里都是人来人往,有本村人也有外村人,有附近村民结伴过来买豆腐,也有不少从别处过来货郎。
罗家院子反而是闲下来,豆腐也不做,再有人上他家去买豆腐,就往村里指,叫他们上村子里面去买。
罗三郎在自家远门边上搭间草棚,往里面摆张桌子两个架子,又在院子外头贴张纸,上边写着四个大字:“南北杂货”。
像罗三郎这样吹法,还真是头回听到,要不怎说读书人就是不样呢,吹牛都比他们吹得更有创意。
罗三郎但笑不语,笑吧,趁现在笑个够,等下有你们哭时候。
果然,就在这些小孩笑得正欢时候,院内突然飘来阵异香,浓郁芬芳,闻着都知道肯定是很甜很好吃东西,好像有枣子味儿,其他还有些什就分辨不出,他们从来没吃过这样东西,闻都没闻过。
“墩儿,你家在做什吃?”那些小孩里边就有人问罗五郎。五郎刚出生就比别孩子体弱,于是罗父便给他取这样个小名,希望他能长得结实强健。
“红糖鸡蛋糕,可好吃。”五郎这时候也在猛咽口水,这种糕他们家昨天就做过,那里面有红糖有鸡蛋,还放许多枣泥,吃起来可香甜,只不过昨天做得少,他只吃到块,阿兄说,等今天糕做出来,要给他切大块,往后家里经常还要做来吃。
村里小孩过来瞧热闹,有个娃娃指着上边大字问他:“那上边写啥?”
“南北杂货。”罗用得意道。他对自己写这几个大字相当满意,也不知道浪费多少纸张,才写成这般模样,好在他练习时候用都是空间里面那些小学生作业本,不然二娘她们看那个纸张消耗,还不得心疼死。
“那你这里都卖些啥?”小孩们探头往草棚里面瞄瞄,除两面院墙两面草帘子,就是墙边两个木头架子,架子上零星摆放着几样东西,既不丰富也不齐整,窗前还有张长桌,罗用这会儿就坐在桌子后头。
“有腐乳还有豆渣。”之前做豆腐剩下来那多豆渣,罗用自己消耗不完,打算卖掉些,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卖到细糠价钱就行。
“就这两样,你还敢称南北杂货?”这些小孩笑他口气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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