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棺材板儿……”
……
……
……
“西坡村罗家。”
“罗家?”
“就是那个……”
“哦哦,想起来,就是那个罗棺材板儿吧?”
“哎呦,快别这叫。”
……
“你说谁?”
“罗用。”
“以前倒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就是那罗棺材板儿。”
土粪都是用些什东西烧出来,这些东西要怎堆,怎烧。罗用也没有藏私,把自己知道都说。
然后村人便也不等第二天,纷纷开始搜集起干草枯叶细泥这些东西,当晚便有人在自家附近点起土粪堆,浓烟阵阵,在微暗天空下越飘越远,直到消失在这片大山之间,熏得那天边晚霞似是也要透出几分烟火味儿。
因西坡村许多村人都做着豆腐买卖,与附近几个村子人往来甚密,于是这烧土粪方法,很快便传播开。
“这样好法子,真不知是谁人想出来。”某日,某村,村人喜得堆土粪,手里捏着把自家烧出来黝黑细软土粪,对他邻居感慨道。
“你竟不知?”他邻居就说:“这烧土粪之法,便是从西坡村罗三郎那里传出来。”
……
……
“罗棺材板儿……”
……
“罗棺材板儿……”
“哦!就是他啊!”
“嘘!以后可莫要再说什棺材板儿。”
……
……
“你说这方法是从哪里传出来?”
“罗三郎?”那村人觉得这三个字听着好像隐隐有几分耳熟。
“莫不是那罗棺材板儿吧?”旁,他妻子小心地问句。
“对,就是他。”那邻居先是点头,然后马上又道:“呸,什棺材板儿,以后莫要再这般乱说,当心玷污罗公名声。”
“对对……”那两口子连忙附和。
与此同时,在其他很多地方也都出现同样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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