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那些个做什。”
“吃饭吃饭。”众人又是阵附和。
“若是哪日,平夷定胡等地亦出现造此车者,尔等又该如何?”这时候,对面少年又问,这次问题着实也是有几分犀利,作为个平夷县人,他竟敢在这里问这种问题,也不怕别人当他是在挑衅。
“这买卖事,就好比那池子里水,光靠堵是肯定堵不住,就算堵得再严实,池水也有干涸天,你只能把池子挖大点,多多储水,再把水源好好疏通疏通,个水源不够,就多找几个,再者,那些流出去
“可是那钱氏兄弟?”二十世纪山东省,这时候也属河南道,不过当地很多人还是以齐鲁自居。
“不知。”他也就是道听途说,知道得并不详尽:“只是,自从前朝开运河之后,从河南道那边去往长安城也就有水路,听闻那边地势平坦,马平川,不像们这边有那许多大山小山,交通发达多。”
“他们做他们,不怕。”这种事原本也是可以预料,对于个生长在二十世纪人来说,竞争这种事,简直太平常。
这时候刚好羊汤也上来,罗用捧起粗陶碗,小心吹凉碗边些热汤,慢慢喝到嘴里,咽下去,顿觉身上毛孔都要张开般,果然,这大冷天,就是要喝羊汤啊。
“因何不怕?”罗用对面那少年这时候出言问道。
,这秦记汤饼铺,进门就是两排大炕,左边排右边排,几张小桌摆放在炕头上,每张桌子旁边都配有几个草垫子。
“几位吃点什?”秦五娘热情招呼道。
“杂酱面,配羊汤,行不?”罗用脱鞋上炕,盘腿坐好,问对面祖孙二人道。
“嗯。”少年人略显拘谨,那老汉倒是淡定,就是不怎爱搭理人。
“好嘞。”秦五娘这便到后头给他们三人准备吃食去。
“他那边虽也算是交通便利,但是论远近,到底还是们这边距离长安城更近些。”罗用又喝口热汤,说道:“猜想,他们那边产燕儿飞,将来应该还是会往江南地区去得多些。”
“三郎此言有理啊。”店中有几人这时候便出言附和,他们也是关心则乱,被罗用这说,想想也是,这大锅饭,就算牢牢抱在怀里,自个儿也吃不完不是。
“江南地区亦是富庶,那些生意叫他们给抢去,着实也是可惜。”其中个年长些,这时候又惋惜道。
“也不用可惜,那都是早晚事。”罗用笑道:“再说,就算天底下人都上们离石县来买燕儿飞,咱们也造不出那样多车子,随他去吧。”
“有道理啊。”
店里还有其他三四桌客人,离石县人大多认识罗三郎,这时候便纷纷出声和他打招呼,罗用也是笑眯眯地跟人寒暄。
“三郎,你可听说?”旁边桌子上有个中年大叔往这边凑凑。
“甚事?”罗用问他。
“听人说,河南道那边也出现做燕儿飞。”那人忧心道。
自从衡氏父子开始做起燕儿飞买卖,他们离石县比从前可是热闹多,还有许多外地商贾来往这里,若将来这风头被河南道那帮子人给抢去,那他们这儿岂不是又要回到原来那冷冷清清模样,见过热闹以后,再想起从前那光景,顿觉十分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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