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那几人俱是副被馅饼砸中表情。
“只是他家那些垫子都被给包,几位怕是要等上等。”马飞阳说着,甩马鞭,便往离石县城飞奔而去。
留下几个长安人面面相觑
眼下,他就是要让那些商人都知道,他手里头东西价格稳定,不会胡乱涨价,只有这样,在将来日子里,商人们才能放心到他这里来进货。
往后即使听说别处有更廉价货源,商人们也不定马上就会换地方,来这边稳定靠谱,二来这边熟悉,毕竟要到陌生地方去进货也不是件容易事,没那几个熟人,交个过路费都有可能被人狠宰顿。
得知那羊毛毡坐垫依旧只卖百文钱个,自己又抢得这个先机,把罗用目前手头上那点存货全部包圆,马九郎当真是高兴得都要飞起来。
不得不为自己机智勇敢点个赞,从长安到离石,他马九郎,独自人,千里走单骑,这是怎样英雄气概啊!
骑马回往离石县,打算叫家里人安排几辆牛车过来拉货,除羊毛毡坐垫,腐乳也要再买批,另外,这会儿天气冷,还能再做做冻豆腐买卖。
只好叫他们等上等。
待到二人在炕上坐下来,马飞阳喝过口清水,便说:“你是不知,你那些弟子原本是打算要去们马氏商行落脚,结果还没到地方,人就给堵,待得到消息赶过去时候,垫子都已经卖大半,当时那情况,收是收不住,只好也挤进去跟他们买几个,买多还不行,后边那些人不让。”
“早先就觉得你家这垫子不错,也买回去几个自家摆着用,却没想到这股风刮起来,竟然就能红火成这般模样,当时看那情况,连马车都不敢坐,骑着马就跑回来,生怕叫别人给抢先。”
说完这话,马九郎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做买卖呢,哪有个劲儿抬高对方道理,于是连忙问道:“这回这批垫子,你打算按多少钱卖?”
“还按原来价格。”罗用笑着说道。
还未进城,就遇到几个同样是骑马往这边来。
“敢问这位兄台,西坡村可是往这边走?”那几个长安人初来乍到,也是怕走错路。
“正是。”马飞阳笑道:“几位可是要去找罗三郎买那牡丹坐垫?”
“莫非这位兄台也是……”那几个长安人心中同时都涌出不详预感。
“刚好也是从那边过来。”马九郎那两只眼睛闪闪地,满是掩不住笑意:“几位真是来对地方,那罗三郎可是说,他家垫子依旧只卖百文钱个。”
“百文钱个?”马九郎睁大眼睛。还按原来价钱?这怎可能!
“正是。”罗用脸童叟无欺。
在这个交通不发达年代,行商极是不易,若是先前放出消息说他这里垫子只卖百文钱个,现如今看行情大好又要涨价,那些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进货商人,又该是何感受?
羊毛毡坐垫这个东西主要就是染色成本高,像那些颜色鲜艳花样,个垫子材料成本大约要五十文钱上下,再加上十文钱人工费,也就六十文左右,罗用还能净赚四十文钱。
这也足够,将来等别个地方竞争对手发展起来,他还得降价,那也是没有办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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