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没有踪迹,他几人是人又不是鬼神,行过处必然是会留下踪迹,定是你昨日慌神,未曾仔细寻找。”罗用说道。
听到这里,在场众人只要不傻,也都听出来这就是场精心布置骗局。
原这殷大郎夫妇并非直接被外人所骗,而是被自家亲戚给骗。这种事还真是防不胜防,若换自家亲戚,也不说让家里小孩过去干活挣钱那些话,单单只叫孩子过去玩两天,哪个大人会往那方面想。
只这殷大郎两口子着实贪心,听得那贯钱工价,心里就该有所警觉才是。
他二人若是守得住,事情哪里又能发展到如今这般。
,言是羊绒难收,这套毛衣裤是要拿回去孝敬老人,定要自己盯着才放心。
秦四郎两口子私语,言是那主仆几人应是想学那织毛衣手艺,只他们中间个妇人都没有,如何学得会。
至于先前对殷大嫂说,有个媳妇子住在自家那个事,完全就是子虚乌有。若直说有个青年郎君和小郎君住在自己家,殷大嫂怎肯叫女儿过来,那殷家人如今就差把这闺女当金凤凰给供起来,心心念念就想给她找个好婆家呢,于名节事,自也十分看重。
明知如此,他二人为那贯钱,便那般欺瞒出门姊妹,秦四郎这两口子着实也是没良心。
然而事情到这里却还没完,主仆三人在秦家住过几日,那小郎君便整日喊着闷得慌,还时常乱发脾气,他每每发过顿脾气,那青年郎君就要拿出银钱赔礼。
“都是害大娘啊……”殷大嫂这时候呜呜哭将起来。
“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又有何益,还是再进城去找找吧,在城里熟人多,向他们打听打听,兴许会有头绪。”按罗用意思,自然还是先找孩子要紧。说完又向在场众村人拱手道:“众位若是无事,便与道进城去吧。”
“自是要与你道去。”第个说话,便是他们西坡村田村正。
“田村正也来,方才竟没看到。”罗用抱歉道,对方毕竟是这个村子村正,像方才那样事,理应由他站出来主持才是,自己这也算是越俎代庖。
“无妨。”田村正不在意地挥挥手,复又对众位村人言道:“殷
如此几次三番过后,那青年郎君终于提出要回城,还叫殷大娘跟他们起进城,秦四郎两口子拿人手软,这时候便也不很推辞,只在城中寻个半生不熟人家,与那家人些许铜钱,叫他们收拾间原本就用来放租屋子出来,叫殷大娘这几日便在那里做活,那主仆三人若是不放心,也可过去看看进度。
殷大娘到底还是小孩,心中虽觉不对,但还是想着,这活计也没多少,她再赶赶,早早做完,早早回家去,将来再不肯来她舅父舅母家。
却不料几日后,当他父亲去那院子寻她时候,却已是寻不着人,问那主人家,主人家哪里清楚,他们就是给人租个屋子,又不帮人看孩子。
又找去那主仆三人早前住过客舍,言对方是方山人,姓白,结果那店家却说,他们那里近日根本没有住过姓白方山人。
三人在城中寻人,寻整整日,却无半点收获,那自称是白姓人家主仆三人,似是专只拣秦四郎夫妇面前露脸般,在那离石县城竟无半点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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