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冯四大名冯莽,早年与们起跑过商,却是各做各买卖,只是同行罢,听闻他现如今已在隰城娶妻生子,前些时候在城中见过他回,竟不想他就是那行骗歹人。”那几个从方山县来商贩如此说道。
此时与罗用等人同来,还有数名差役,得此消息,众人纷纷又去往公府,先见涂县令,不多时,郝刺史也来。
郝刺史命人携他亲笔书就份文书前往汾州隰城,那隰城便是汾州州郡所在,既要到对方地盘上去寻
此时,天色已然暗下来,王记酒肆客舍之中点着数盏油灯,环绕在大厅三面矮炕上,零星坐着些顾客。
“你们可听闻,那罗三郎等人如今正在城中四处打听方山县冯四。”
“也未必就是方山人。”
“看八成错不。”
“既已知晓那仆从便是方山县冯四所化,顺藤摸瓜,要找出那白氏父子想来也不是什难事。”
人去那家棺材铺,那郑娘子便说,自己曾经见过那三人与秦氏夫妇接触,又见过他们在城中收羊绒,所以那日他们来隔壁巷子租房时候,她就猜想这房子定是用来做这个。至于那白氏主仆三人来路,她却并不清楚。
郑娘子说完这些,又有几分欲言又止模样,罗用等人再三追问,她才道:“初五那日清晨,当家早起开店门时候,见你们那西坡村小娘上辆马车。昨日见那小娘父亲在城中四处找人,方知那小娘竟是丢,他便直与说,当时若知晓那几个是歹人,定是要上去拦拦。”
“哎呦!大娘啊!!!”这时候,殷大郎夫妇已是报完官从公府中出来,听闻罗用这边似是打听着什消息,急急赶过来,结果听到便是这样番话,时便又痛哭起来。
罗用见他二人那般,不禁也在心里叹口气,此处既已打听不到有用消息,他打算再去城中各酒肆客舍看看,兴许有人对那三人有印象。
哪知这时候却有人抓住他手臂,罗用回头看,见是个银发苍苍身躯佝偻老婆婆。
“没想到竟真叫他们给打听出来。”
“也是那罗三郎亲自出来寻人,你们没见那城中百姓,明明与自己无甚相干,却也肯帮着四处打听。”
“瞧这架势,似要把这离石县掘地三尺般。”
“那冯四伙,这回定是要倒大霉。”
果然如这些人所说,不多久,罗用等人便收到消息,言是城中户百姓家中,租住着几个方山人,他们便知道那冯四底细,于是众人又纷纷往那边赶过去。
“阿婆可是知道些什?”罗用问她。
“那日在巷口卖草鞋,那人在路边收羊绒,听到有几个路过商贾,喊他冯四,过会儿又见两个卖菜过来,喊他孙大,当时还道自己老眼昏花,耳朵也不好使,如今想来,定就是那行骗歹人。”那老阿婆手掌看起来干枯瘦小,抓在罗用小臂上却相当有力。
得此线索,西坡村众人大喜,谢过那老阿婆,纷纷又向四处散开去寻那冯四消息。
既然已经知道对方是方山口音,又被人唤做冯四,这样找起来,那可就容易多。
就在罗用他们四处打听消息工夫,不少滞留在离石县商贾闲人,也都在谈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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