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脑子里头装是浆糊。”
“此事若是处理不好,有些人怕就要学样。”
“罗三郎身边那点人怕还不够他们分。”
“如若那般,这离石县要不多久就又得回到从前那般光景。”
“对那隰城县,自然也无甚好处。”
“确是如此。”
“不过也是有那罗三郎先前在城中打听出冯四底细,不然这事可没那容易。”
“那罗三郎因何不去汾州?”有些人以为,以那块棺材板性格,定是要亲z.sha将过去。
“还能因何?不会骑马呗。”店中有人笑道,在这个时代,不会骑马绝对不是什值得夸耀事。
只是不会骑马又如何,那冯四等人倒是会骑马,机关算尽布下如此巧局,最终还不是被他给揪出来,从那罗三郎进城,到那冯四等人被道明身份,不过也才花费短短半日工夫。
秋冬以来,离石县中来不少商贾贵人,现如今还有些人滞留县中,光看这些人外表,谁也说不清到底有哪几人在肚子里装坏水。
罗用还没有天真到以为他们那些人全部都是好人,总会有些心怀叵测人掺杂其中。
索性这次出手不是什厉害大佬,只是冯四那几个不入流小人物,如若不然,这殷大娘下场那就真不好说。
这次事情,给罗用提个醒,也给西坡村乃至整个离石县人提个醒,从此以后大伙儿对陌生人就多几分戒备,最近住在城中那些商贾闲人,都觉自己只要出去走动,唰唰立马就有好几道视线看过来。
有些个年前曾经来过离石县人,这回再来,很明显便感觉到气氛不同。
“……”
不止是在城中,西坡村这边,村民们私底下也是议论纷纷,自打那殷大娘回来以后,就直卧床,郎中也请,说是无甚大碍,虽是伤着,到底年轻,仔细养养,还是可以养回来。
只
想那罗三郎年不过十六,在这离石县中扎根却已那般深,这次那殷大娘事情,不仅向众人展示罗三郎此人在离石县当地影响力,更让某些心怀不轨人看清这块棺材板儿不好惹,这次他们可以为殷大娘路追去汾州那边,那下次呢?谁还想来试试?
“那隰城办案速度倒也十分快。”有人言道。
“自然是快。”他旁边那桌个青年商贾笑道:“从离石县此地去往太原府和长安城,均是要经过那隰城县,尔等可知单只去年年时间,那隰城县就比往年多出多少商铺?”
“便是,几人每回在过吕梁山之前,都要在那隰城县歇脚。”
“财神爷有难,哪个还敢怠慢。”
“这是怎,近日这离石县可是发生什事?”待到进相熟客舍,不禁便要问上问。
“你竟还未听闻?前些时日,有几个歹人把西坡村个小娘子给掳,罗三郎等人路追去汾州,硬是把人给找回来。”不待店家说话,厅中便有其他客人热情解说。
“竟还有此等事?”来人吃惊道。
“莫要听他胡吹,这人也是今天刚到,西坡村小娘子被掳确有其事,不过那罗三郎却并未到汾州。”旁其他客人也在那里七嘴八舌地纠正。
“听闻是他们村村正,还有那小娘子父亲,与郝刺史派遣几名官吏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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