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用将这些种子分成两份,份自己留着,收到空间里面以防万,另份交给租他田地那些弟子,叫他们人拿些过去种
“!”那杜构闻言先是吃惊,然后马上拱手道谢:“如此,便谢过罗三郎!”
那牡丹坐垫大名他自然也是听说过,听闻去年在长安城大红大火把,长安陈中许多富贵人家都用离石县产牡丹坐垫,近来因为天气实在是热起来,用人渐渐才少。
若他能学这门手艺回去,在莱州当地发展这个产业,将来他们做出来产品,北上能卖往河北道各地,南下能卖到淮南道各地,那淮南苏杭扬州可都是出名富庶之地。
“这回倒是占三郎便宜。”杜构心中虽喜,但到底还是大家族出来人,并没有失仪态。
“无妨,这牡丹坐垫如今各地也都有人做。”现在做牡丹坐垫人确实很多,尤其是长安城内外,只是真正做得好还是少数。
那制皂方子既然已经献给皇帝,推广事自然也就由他们做主,罗用不想再横插杠,也不想在这时候去抢皇帝风头,为自己刷存在感。
但是这些占城稻种子,罗用肯定还是得要,这时候运输费多贵啊,本地能种些稻子,比花钱去买外地稻谷肯定划算得多。
于是罗用就对那杜构言道:“这制皂方子既然已经献给圣人,那自然就是圣人,杜大郎若是想要方子,怕是还得去与圣人商议。”
杜构听闻此言,苦笑着向罗用拱拱手,时间竟也无言以对。
这里头弯弯绕绕,其他人或许想不明白,杜构本人却也是接触过权力中心,知道罗三郎此言并非托词,只是这千里迢迢地路骑马过来,诸般辛苦,终究还是竹篮打水场空,心中难免失落。
观杜构此人性格,并不像是那种精明严谨难说话,甚至还有几分松散随性,这时候罗用若是与他商议,让他将那些稻种卖与自己,对方应也是会答应。
只是那样又有什意思,千里迢迢,何必让人白跑趟。
用牡丹坐垫手艺换取这些稻种,罗用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吃亏地方,他若是没有记错话,这个品种稻子原本应是要等到宋朝才能真正得到大范围推广,那都是几百年以后事情。
唐初这时候,占城稻这个东西还不知道在哪里犄角旮旯里头长着呢,没有点渠道,还真就弄不来。
双方既已说定,那杜构也没有防着罗用,直接就先把那些种子给他。
“不知杜大郎学得此方去,欲做何用?”罗用问他道。
“便是为给莱州父老寻个挣钱营生。”杜构回答说。
那莱州靠海,当地人依靠打渔为生,也种些庄稼,糊口基本上是不成问题,但是个地方经济想要发展起来,人民想要过得富足,他们就得要有自己产业,得有东西能从莱州地区卖到外地,换得钱来。
这制皂营生,说起来草原上人确实是比他们更有优势,但这也并不影响其他地区人也跟着做肥皂给自己增加收入,这年头挣钱可不容易,光靠种地或者捕鱼,日子总是过得艰苦,万再有个什七灾八难,普通家庭根本扛不住。
“既是如此,不若便把那牡丹坐垫手艺教与你?”罗用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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