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作之中,难免都会有些磕磕碰碰,就算是在地里种田农户,偶尔也会有不慎受伤时候,更别说是在大海之上捕鱼。
“就为削个丝瓜皮?”四娘表示那些城里人太不靠谱。
“你们知道个甚?”罗用笑道。
人家杜构是什眼光,他家这俩小屁孩是什眼光,根本没法比。
这几日,那杜构也跟罗用说起过他在莱州那边见闻,原来在莱州当地,每年春季正是盛产针梁鱼季节,这种鱼十分凶猛,用渔网网不住它们,用鱼钩钓鱼,它们又会吐钩,相当麻烦。
正因为它难以捕捉又性情凶猛,在莱州带,这种鱼就很多,尤其是每年五六月份,渔民既捕不到针梁鱼,也很难捕到其他鱼种,个物种泛滥,必然会侵略其他物种生存空间。
不禁就心疼抱怨起来,今年他们家可还是第回吃丝瓜,就这两个,本来人也吃不着两口。
“……”五郎抓抓耳朵,脸羞惭之色。
“这丝瓜皮确实是不好削。”罗用这时候正搬筐肥皂从后院出来,见到这个情景,便出言替五郎解围。
“哼,你就知道惯着他。”四娘哼哼道。其实这话是二娘口头禅,每回罗用护着四娘,她就要把这句话拿出来念叨念叨,这会儿倒是被四娘给用上。
“不大会使刀。”五郎跑过来帮罗用抬那筐肥皂。
针对这种情况,杜构就想出来个用带倒刺鱼钩钓针梁鱼方法。
他们找来很多干葫芦,将那鱼钩穿上鱼饵,系在干葫芦上面,这串葫芦撒到海上,再收回来时候,就能钓着不少针梁鱼。
“这法子甚好啊!”罗用称赞道。虽然不知道这带倒刺鱼钩是不是杜构本人发明,但他在当地推行此法,不管怎说也算是造福方。
“也不尽然。”杜构却摇头说道:“那带有倒刺鱼钩,鱼儿吃就吐不出来,渔民若是不甚将那鱼钩穿入手中,亦是难以取出。”
罗用几乎不敢去想象那带倒刺鱼钩扎到肉中情景。
“无事,不就是个丝瓜吗,将来给你做个刨刀。”罗用笑着说道。
“那刨刀不是刨木头用吗?还能刨丝瓜啊?”四娘在旁听,满脸不信道。
“甚刨刀?”杜构原本正打算去许家客舍吃个炸酱面,经过罗家院子时候,听他们在说什丝瓜刨刀,时好奇,便拐近来。
待罗用把自己关于削皮刀“设想”给他说,那杜构登时便来兴致,炸酱面也不吃,骑上他那匹马,哒哒哒哒就往城里头去,据说是要去铁剑铺打制刀片。
“阿兄,他真去!”五郎跑到院子外头,站在他家旁边那个小土山上,眼睁睁看着杜大郎骑着马跑远,这才八卦兮兮地带着脸兴奋劲儿回到院子里,向罗用报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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