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上下,总共也就这些官位,又有功臣需要安置,又有那许多士族势力需要安抚拉拢,分来分去,最终又有几个位置能够留给后面那些靠科举考试出来学子呢,而那些士族勋贵,亦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地位被人动摇。
“听闻你不会骑马,届时便让这健扑赶车送你去长安城吧。”对于这罗三郎,郝建平多少还是有几分歉疚。
他直奉行都是自保之策,作为州刺史虽也还算尽心,但自然也少不为自身谋划。
罗三郎此人,他早前并没有
许家客舍厅堂众人,刚刚才被罗用神样叫卖功力给震得七荤八素,这时候乍闻此信,竟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草民遵旨。”这时候也就罗用还算比较淡定,对于这日到来,他也是早有意料,那多二十世纪东西样样被他搬到七世纪,皇帝又不是瞎子,早晚得找他会会。
“听闻你近日劁些山羊,又种些稻子。”郝刺史说道。
“方才从前面羊舍那边过来时候,郝刺史可看到?”罗用这时候早已穿好鞋子下炕头。
“山羊长得不错,至于那些稻子,如今尚还看不出究竟。”粮食这东西,没到最后结出果实,谁也说不好这东西究竟能不能在他们这里种植,那稻秆长得再好又有什用,万到时候结出来都是瘪粒呢。
,常常叫家里小孩摘几个送去罗家院子那边。
这时候罗用接过这两个瓠瓜,又从他个弟子那里取把削皮刀过来,稍微回忆下后世那些地摊上常用词,坐在那里,就给自家弟子演示起什才是真正叫卖。
“来来来,走过,路过,都过来看看,瞧瞧,看看家这个削皮刀……”
“南来,北往,骑驴,做马,都来看看嘞……”
“往前站,别后退,现场演示不收费,买不买,不要紧,解下新产品……”
“若是果真种成,届时刺史也尝尝们离石县产稻米。”罗用笑道。
“甚好。”郝刺史也笑着说道。
郝建平乃是太原郝氏出身,家族松散,并无多少力量。
在这个比家室论军功年代,他与许多官场同僚相比,根基就显得十分浅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小心谨慎。
算算时间,如今距离当年李渊称帝,改国号武德,也不过才十几年时间,伍德元年以后,国内依旧还有许多股势力,硝烟四起,战乱不断,有战乱自然就有功臣,这些年在京中以及各地为官,就有许多当年功臣,乃至于功臣子嗣。
“五文钱嘞,五文钱个,你买不吃亏,五文钱个,你买不上当……”
刚开头那两句,罗用还颇有几分不好意思,越到后面他就越嗨,别说,穿越到这里也有两三年,他还真挺怀念二十世纪喧哗街道,夜市菜场。
而他那些徒弟,这时候完全已经目瞪口呆:经过自家师父这番洗礼,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说自己原先也是当过货郎叫过卖。
“咳咳。”这时候,门口那边有人发出声轻咳,罗用转头看,只见郝刺史与另外几人正站在那里。
“罗三郎,陛下有旨,令你不日启程,进京面圣。”郝刺史对罗用言道,此时他面上表情颇为微妙,与他同来那几人亦是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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