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俊林那事,除杜惜,罗用时也找不到其他人帮忙。要说炒作宣传事,罗用目前还没听说过比杜惜更能耐人。
马车行到杜府,健仆滕超下车去与门房说几句,言自家郎君乃是离石罗三郎,与贵府七郎乃是故交,近日来京,特来拜访。
那门房亦曾听闻罗三郎之名,也知道他与杜惜确实有些交情,这时候便遣个少年小厮前去传话,又将罗用请到府中用于待客厅堂。
无论家主见与不见,让客人在外面等候总是十分失礼。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让他们以礼相待,罗用现在,基本上也算是有这样资格。
据说那东西二市包罗万象,应有尽有,正因如此,后来人们才把物什称作东西。
前几日罗用因为要在家里坐等听宣,于是便也没怎出去走动,这时候正事办完,自然就要四处逛逛。
还有那乔俊林……
罗用也是有些忧心,积极进取当然没有问题,但那小子好像是把自己当成金刚不坏。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东西是不会坏,陶器会坏木器会坏,石器玉器会坏,金器同样也会坏。
自己分明也没怎刻意模仿,但是写出来字,就是越来越像从前罗三郎留下笔迹,形似,神更似。
然后有个想法就在罗用心里发芽,也许他根本就不是什所谓穿越者,他只是归来而已。
那年夏天场祸事,罗三郎虽未身死,他灵魂却阴差阳错入轮回,在二十世纪生活二十多年,时候到,他便又回来,还带回来空间宝贝。
与其说罗三郎是罗用宿主,不如说罗用是罗三郎化身。
现在,无论是二十世纪那个罗用,还是西坡村罗三郎,罗用都把他们当成是自己部分,这样认知让他感觉十分踏实。
想到皇帝赏赐那些绢布不知道什时候送到,罗用便让滕超先回家去等着,他这边见过杜惜,再自己回去便是。
就在罗用在杜府某个待客小厅等人时候,在距离杜府不算太远高墙之内,皇宫之中某个地
个人若是受伤,身体上伤口往往比较容易康复,心灵上就很难,它会直停留在你生命中,无论时间过去十年二十年,当你再次回头去看,那些伤口依旧还在那里,依旧还会隐隐作痛。
现在乔俊林并不明白这个道理,他那些所谓应酬,正在少年人稚嫩没有防备自尊心上面划下道又道伤口,这些伤口也许要过很长很长时间才能愈合,也许会比他生命还要长。
罗用想想,对赶车滕超说道:“去杜府。”
“可是要去寻那杜七郎?”滕超问道,要知道这长安城中可不止个两个杜府,他从前与自家郎君在长安城中求学谋官时候,也没少四处走动。
“正是。”罗用说道。
再想想,这个世界上原本也不应该有那样巧合,样名字,极其相似外貌,以及模样字迹。
他并非穿越,他只是归来。
既如此,又何需惧怕那些牛鼻子老道?
“郎君,们何日归家?”马车上,健仆滕超问罗用道。
“再二三日便归去吧。”罗用回答说。今日十四,罗用觉得十七八那时候启程比较合适,之后两三天,他就想逛逛这长安城东西二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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