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为定!”杜惜两眼冒光,离石县还是有不少
“你若实在心疼那钱,倒是可以帮你讨上讨。”杜惜说道。若是杜惜本人出面,那阎苼自然也是要给他几分面子。
“罢。”罗用摆手。倒也不必要为那几个钱叫杜惜为难,万再叫那样人怨恨上,也怕他将来会对乔俊林他们不利,对待那些*诈之人,要别跟他有什纠葛,要干脆招致死,点都别给他翻盘机会,不然就怕将来祸患无穷。
“今日前来,便是为此事?”杜惜笑眯眯看着罗用问道。
罗用笑笑,对他说道:“有个同乡,如今正在四门学读书,是个勤学上进,只是观他行事,却有些不得要领,七郎若是得闲,提点他二可好?”
“既是三郎托付,自当尽心。”杜惜笑着说道:“放心吧,这事便叫给,近来日日都很闲。”
“你说那阎苼?”杜惜皱眉道,难道这罗三郎此次前来,是为那阎苼事?那可是条恶犬,若无必要,杜惜并不想招惹那样人物。
“你与他可有交情?”罗用问道。
“倒也没什交情,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罢。”杜惜言道。
“那是个什样人?”罗用问他。
“是个心狠手辣*诈小人。”杜惜直言道。
杜惜听闻家中仆役来报,言是离石罗三郎登门拜访,很是吃惊。
照理说以他和罗用交情,罗用此番进京,过来跟他打个招呼也是正常,但以罗三郎此人行事作风,杜惜还以为他登门拜访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
没想到他竟然来,杜惜想想,也猜到对方这时候来找自己应该是有什事,心下然,基本上也有应对之策,整理下衣服,不慌不忙前去会客。
按杜惜意思,自然还是想与罗用结交,这人很有意思,时不时就能弄出来些个新鲜玩意儿,若是与他交好,挣钱那是不用说,常常还能弄到第手货源,这对杜惜人脉发展很有好处。
“三郎今日怎想起来?”行到那会客小厅,杜惜笑着对厅中罗用说道。
“此人名曰乔俊林。”罗用说道。
“怎三郎不与引见?”杜惜笑问。
“不日便要回离石去。”罗用也笑着说道。
“若帮这个忙,你可有重谢?”杜惜什时候给人做过白工啊。
“自然是要领你这个情,七郎什时候再去离石县,若是看上家哪样物什,你只管开口。”罗用大方道。
“……”这个答案还真是直接得出乎罗用预料。
“你打听这个人做什?”杜惜问他。
“他拿定金,却没有按时送货与。”罗用叹气道。
“吃人定金这种事,他可不是头回干。”杜惜用略带幸灾乐祸口吻说道。
“唉……”罗用叹气,自己当时真是瞎眼,竟然还以为对方是个好人,他这看人眼光怎就能瘸成这样。
“刚好从你家门前经过,就顺便进来看看你。”罗用说谎都不带打草稿。
“可曾进宫?”杜惜倒也不跟他较真。
“今早进宫,刚刚才出来。”罗用说道。
“从那皇宫出来,如何能够经过家?”杜惜失笑道,这棺材板儿竟然连圆谎都懒得。
罗用亦是笑笑,然后问他道:“你可知道那捉钱人阎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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