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六你既然想要他靴子,何不自己去问问,不然你也别回去,便与几人同去西坡村吧?”另个少年人热情邀请道。
“听闻
“阎六,你怎会在此处?”这行少年人都很吃惊。
“听闻诸位要去离石县,此去山高水远,风大雪大,阎某便在此处搭棚静候,为诸位奉上杯热茶。”
自打离开那离石县之后,这阎六倒是又瘦回来,这时候见他站在那风雪之中,笑盈盈地冲着马上那几人拱手,端是副霁月风光温润如玉。
“哈哈哈,还是兄弟你够意思!”其中个少年人高声大笑道。
“请诸位郎君下马饮茶。”阎六抬手示意众人道帐幔里面坐。
好?
“坐马车太慢,你们都给骑马去,七日之内若是不到西坡村,看到时候怎收拾你。”他老子又补充道。
这不成器东西,也是时候该要好好管教番,整日就只知道在这长安城中厮混,被人利用愚弄也全然不知,就这货色,将来就算为他谋得官来,怕也是害人害己。
“世伯……”这老头要管教自家儿子也就算,怎连他们这些做朋友也要起管?
“这事会跟你们家里说,都各自回去准备吧,明日早便出发。”与他儿子从小来往,也就是这几个少年人,虽然不成器,出身却都很不错,倒也没有品性特别恶劣,就是胸无大志,整日只知玩乐打闹,听闻那罗三郎是个厉害,若能趁着这次机会,叫这些臭小子们知道知道天高地厚,那就再好不过。
那几个少年人刚好被那风雪吹得脸上都麻,鼻子嘴巴都不像是自己,眼睫毛上甚至还挂冰霜,这时候能有杯热茶来饮,自然乐意,个个高高兴兴下马,到那帐幔里面饮茶去。
他们这些人也都是常来常往,席间吃茶闲聊,很是随意悠闲。
“阎六,你小子老实说吧,大冷天,这兴师动众在这里候着们,究竟有什图谋。”待吃过杯热茶之后,个少年人玩笑着道。
“倒是瞒不过你。”阎六无奈笑笑:“现如今在这长安城中,谁不想要双那西坡村胶底皮靴,听闻你们这次要去找罗三郎学算术,想来以诸位门第人品,那罗三郎定是会对你们以礼相待。”
“哼,那可未必。”这几个少年人对罗用印象显然很不好,虽然他们根本没有见过罗用本人。
就这样,这群年轻人就被他打发回家,各自准备行囊去,然后又让人送信到各家各府,告诉他们家里人自己打算把儿子送去离石县学做人决心。
然后没有任何意外,第二天早,这行少年人总共六个,个没落下,全都在家人目送下,背着包裹骑着马匹离开长安城。
这些少年们家人有送他们到城门口,也有送他们到坊门口,还有只送到自家大门口,甚至还有在书房里甩甩手让他赶紧滚。
群难兄难弟骑着马在官道上顶风冒雪地赶路,心中只觉苦不堪言,刚开始还能相互吼着说几句话,抱怨抱怨各家父母心狠,在灌满嘴风雪之后,便都消停。
跑出去约莫二十多里地,暮看到路边有人用青布搭起个帐幔,原本还当是哪个富贵人家在赶路途中停下来歇息,跑近看,竟是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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