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罗四。”白以茅马当先,出声喊道。
“做甚?”四娘先是回头看他们眼,然后她闲闲地站起来,转身面朝这几人站好,手里头那把胡刀,有下没下地甩着,这把刀她玩也快有年,如今再甩起来,早已经没有当初生涩。
“……”六个春风得意少年郎,瞬间又被吓成六个呆瓜。
再怎说,他也是当先生不是,这些年下来,教出去那多学生,怎可能还是从前那般光景。
“再看看吧。”陈翁最后道。
方才听唐俭那番言语,那罗三郎似是果真有些不凡,自己若是想要与他交好,不妨便帮这个忙。他既然能像唐俭提起此事,想来对于自己这个友人也是颇为看重。
远在西坡村罗用这时候并不知道他先前托唐俭办事,唐俭已经给他办,更不知道自己被人给打上个慧极必伤,很有可能早夭标签。
天可怜见,他真没有聪明到需要折损寿元程度。
要说聪明,近日刚来那几个长安少年倒是有几分聪明劲,只用很短时间便基本跟上他们课程,虽然跟其他人比起来,底子还是薄些,但好歹听课时候再也不像是在听天书。
少年们很是得意,看向罗用小眼神都带着股子不言而喻骄傲,看看,你这个劳什子算术法也不算很难嘛,耶耶几天就搞明白。
罗棺材板儿笑而不语,这才哪儿跟哪儿呢,学完艾克斯咱们还有歪,学完代数不是还有几何呢,学完数学,咱还有理化生呢。
少年们对于自己漫长而黑暗求学之路目前还无所知,为这小小进步,心中便是十分地得意。
这日下课后,几个少年人同骑马遛弯,经过制胶作坊时候,看到罗四娘正独自人蹲在水槽边看工人们淘洗杜仲胶,便起戏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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