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凉州城虽然是羊绒买卖个重要集散地,但不知为何,羊绒加工行业却并不发达,最多就是把羊绒从羊毛里面分拣出来而已,纺线染色方面几乎没什人做。
这里木匠并不会打纺羊绒线机器,二娘她们要用,还得拿纺麻线用纺车进行番改造,这个改造倒是不太难,纺车这个东西本来也就只是那简简单单几个结构,她们又是整日都要用,早就摸得透透。
几人在间采光良好屋子里,摆上两台纺车,开始纺羊绒线,二娘与彭二做着示范,另外那两人学着。
田崇虎那小子吃过早饭就又出门去,最近他总在这凉州城里四处闲晃,二娘也不说他什,让他出去多熟悉熟悉也没有什坏处,当初罗用也是与她说,田崇虎这小子机灵,到这边以后,需要在外边跑腿事情,就可以叫他去做。
田香儿约莫还是在厨房那边,那丫头着实是个爱吃,整日在厨房里与人打下手烧火她也愿意,只要能得些吃就成,吃不着干看着她也乐意。
天晚上回到住处之后,二娘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边在心里骂自己傻气,边又恼恨那些人狼心狗肺,拿羊绒不说,私底下还不知道怎编排嘲笑自己呢。
恼过番,叹过几回气,又开始琢磨如今这情况该要如何应对,若是三郎在这里就好,他向来比她们姊妹几个有主意。
说起来,当初她们在西坡村时候,很多人都敬重三郎仁义,又忌惮他那棺材板儿名声,所以从来不会发生像现在这样事。
但是到凉州城这里,她们又有什呢,对于当地百姓来说,她罗二娘不过就是个名不见经传外地人而已,个十多岁小娘子,瞅着就是个好欺负。
如何才能做到像三郎那般,既让人敬重喜爱,又让人有所忌惮呢。
这边刚纺没多少羊绒线,另外那两个没有偷羊绒,先后也来,二娘照旧还是招呼她们过来这边学纺羊绒线。
这个上午过得平静无波,待到下午时候,问题就出来,先前那些人不知怎听说罗二娘正教这四个人纺羊绒线事情,有些个就厚着脸皮过来,总共也是来四个人,还有三个没来。
那四个人在院子里吵吵嚷嚷,又说自家生活多不易,自己也是时糊涂如何如何,说是上门道歉,看那架势,分明是想逼迫罗二娘教她们纺羊绒线。
这手艺目前在凉州城这里几乎没有什人会,若能学会,又何愁挣不到钱粮。
“哎,能做出这样事,着实也是糊涂。”这时候有个邻居就说话:“不过看
今日事,若是换三郎在这里,他会怎做?
就这想大半夜,直到天色渐明,才迷迷糊糊眯小会儿,等到天大亮,二娘就又起来。
早饭以后,有两个雇工踟蹰着进院子,这两个人,二娘昨日并没有在她们身上翻到羊绒,而且平日里看她们与那几个偷羊绒也不亲近,隐隐有几分被排斥在外样子。
“快进来吧,今日你们就莫去拣羊绒,教你们纺羊绒线。”二娘向她们招手道。
“哎。”那两人刚开始时候听二娘说不叫他们拣羊绒,心里还咯噔下,后来又听她说要教她们纺羊绒线,顿时就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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