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家那会儿,她也曾把腐乳做坏,也曾在看店时候收错钱,每回出错她都要在心中暗恼。
那时候三郎就总跟她说,莫恼莫恼,不过就是
“你若是没拿三斤,那肯定就是有人拿三斤不止。”二娘这时候也说话。
这羊绒到底丢多少,现在谁也说不清,但说二十斤,也并不算很夸张,能雇十多个人干活,二娘他们这摊子铺得也是比较大,十几天丢个二十斤羊绒,若是换个粗心大意,可能都还不怎看得出来。
偷羊绒总共七个人,平摊到每人身上还不到三斤,这也不够哪里,每天往怀里塞些,十多天下来便也不止三斤,不过二娘猜测,她们这些人里头应该还是有个大偷儿,其他人可能真没拿多少,毕竟也不是开始就人人都拿,有些人可能确实也是从这两日刚刚开始。
“真有二十斤那多?”这时候,先前还在那里和稀泥邻居也问。
“嗯。”二娘点头。
她们干活还是好,你现在不要她们,再出去找别人,也未必就能比她们强。”
说话这人,住离二娘她们这个院子比较近,平日里多少也有些往来,院子里那四个人里边,也有个是她介绍过来。
按她意思,这种事原本就是难免,下回她们自己注意着些,看得紧些便是,生意该怎做还怎做,没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不好看,毕竟像她们这样外来户,招惹本地人可没有什好处。
“凉州城若是果真找不出几个比她们强,那这羊绒买卖不做也罢。”二娘却丝毫没有妥协意思。
“昨晚算笔账,近来羊绒差不少,比起先前,约莫少有二十斤。”比起二娘,彭二态度还要更强硬些:“这二十斤羊绒没还回来之前,就莫要再说什时糊涂话。”
“哎呦……”那人叹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二十斤羊绒,家底不够厚实,光是这笔损失,搞不好都要破产,下手这黑,这已经不是时糊涂不糊涂事。
“你们这便回去吧,若是想通,就自己把羊绒还回来。”二娘最后说道。
那几个妇人出院子时候,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怎就有二十斤那多,究竟是谁拿那多?看那罗二娘模样,应也不是说假,就算没有二十斤,怎着都得有个十好几斤。
她们却没有意识到,原本说好是要去“求”那罗二娘教她们纺羊绒线,怎最后竟变成这般情形。
二娘站在院中屋檐下,看着那几人离去背影,眼中闪过抹淡淡笑意。
先前二娘态度不够明朗,她便也不好站出来多说什,这时候二娘态度已经很明确,她自然也就不客气。
“二十斤?你这是要吃人呢!”听彭二这话,院子里那几个登时就跳起来。
“可没有拿那多,就这两天才刚刚拿点点。”有人辩解道。
“你们谁拿得多谁拿得少是不知道。”彭二冷笑道:“二十斤算什多?你们总共七个人,分分,人还不到三斤。”
“、没有拿那多。”心理素质不够硬,这时候便有些慌神,羊绒这东西多精贵,就算是在他们凉州城,那也都是按两卖,三斤羊绒,剥她们这身皮也换不来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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