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俊林端起酒盅,掩去唇角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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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离石县这边。
其实不止罗用,先前那蜢汉究竟是不是贼人派来刺探,赵琛同样也是有些担心。
于是他便临时改主意,当初带来那些属下,这次大多数都让他们去宁朔县,只留下两个,再加上他自己,继续在平夷县收购梨子。
“来来来,需得敬桥大郎这盅。”
“你平白又要敬他什?”
“……”
曲音毕,河岸上又重新热闹起来,众人说话喝酒,好不畅快。
乔俊林这时候也已经收起眼眸中冷淡和梳理,面带笑容与在场诸人说话,言谈举止颇有风度,在遭遇到些略显轻慢对待时候,他面上亦是没有什悲喜,仿佛并不十分在意。
乔俊林这日与几个同学起出去郊游赏秋,途中遇到位同学叔叔,以及他叔叔些朋友,于是两边人合到处,在河边饮酒作诗。
兴致正高时候,乔俊林个同学就说乔俊林最善舞剑,叫他舞曲给众人助兴,另边那些年长于他们士族子弟也颇有些兴致,还有人让仆从拿琴上来,言自己要抚琴。
这样气氛下,乔俊林若是推脱,那就很扫兴,尤其是说要抚琴那个,肯定会觉得乔俊林不给他面子。于是他便也不说什,提长剑就舞起来。
招式变化之间,在场那些人面容神情尽在他眼前,有欣赏,有不以为然,有轻慢,也有幸灾乐祸。
同样行为,若是放在些士族子弟身上,就是率性而为风度翩翩,搁在他身上,就成巴结谄媚,毫无风骨。
在这批梨子罐头送出去之后,其他罐头时便不动,全部留在离石县这边,等待凉州城那边赵家人马过来搬运,他会让自己属下,在那宁
四门学那边也有些传言,说乔俊林这个人心机深沉心胸狭窄,你就算当面得罪他,他也不会让你看出来,只会在背后找机会搞你。
事实上,乔俊林只是在忍耐而已。至于会不会在背后搞他们,若是被他瞅着什机会,那自然还是要搞搞,专门花时间花精力去搞他们那还是算。
说乔俊林这个人心胸狭窄,那倒不是完全说假,这小子记性贼好,若是得罪他,那基本上就不用指望他脑子不好会自己忘记。
就像今日突然整幺蛾子叫他出来舞剑那个同学,不就是因为在西坡村时候算术学得不如乔俊林,陈博士夸乔俊林比夸他更多些,不就是他自己想凑过去与那棺材板儿建立下交情,结果对方却没给他面子,这时候竟是耍起这样心眼子,着实是比妇人还不如。
兴许真是与妇人学来也很难说,听闻这长安城中,许多人家中后宅都不甚安宁。
只是刚刚那样情况,在得罪人与被人轻视之间,他略衡量之后便做下决定。
被人轻视又如何,在这个事事都要讲究出身环境中,他每个喘息都是要被人轻视。
他难道还能为不被人轻视,就不喘息吗。他不会因为这些人轻视,就不去做任何事,恰恰相反,他想要做事情还有很多。
“好!舞得好啊!”曲毕,在场有人拍掌叫好。
“见笑!”乔俊林微微收起眼中冷意,面带微笑,向在场诸人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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