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明日你自己个人回去吧,就在这里住下。”马飞阳裹着身雪白柔软寝衣,窝在雪白柔软沙发上,对他兄长言道。
“年纪轻轻,怎可如此耽于享乐?”马四郎这时候也裹着身雪白柔软寝衣,躺在雪白柔软沙发上。
“阿兄!咱开客舍吧!”就算没生意,自己住着也好啊!
“应是要开。”马四郎言道。其实以他目前在马家地位,开客舍这件事他自己也并非就决定不,只是这离石县毕竟是他们马家老宅所在之地,家中还有许多长辈呢,这大事,他
“经营客舍并不容易。”罗用说道:“先前与那朔州赵氏合作,在他家客舍设个小食铺,不知二位有无听闻。”
“确有耳闻。”这件事在他们还没有回离石县时候就已经听人说过,这几日回来以后,也曾在县中见过赵琛此人,他那些罐头都还在离石县没有运走呢。
“不知你们马家人,是否有意愿在长安城再经营家客舍?”罗用直言道。
若是马家人有这个意愿,那自然最好,罗用毕竟还是与他们走得近些。若是马家人没有这个意愿,罗用这次可能就要考虑下太原郭氏,听闻他们家族暗地里经营不少客舍。
“此事,还需问过家父意见。”马四郎正色道。
白坐个木榻,竟也能想出这般舒适坐法。”茶烟袅袅之间,马四郎如此夸赞道。
“四郎谬赞。”沙发这东西可不是罗用自己想出来,他也不敢居功。
“就是这颜色着实也太过素净些。”马飞阳说道。刚刚他进这屋子时候可是吓跳,这罗家不是已经出丧期,怎这屋子里还处处白绢。
“庶人自然是服素色。”罗用笑着说道。
“啧。”马飞阳反驳:“绢布都用,你还差这点染色钱?”
“善。”罗用倒也不急在这时半刻:“年关之前与答复吧。”
“自然。”马四郎向他举举茶杯。
正事说完,剩下纯粹就是享受,马飞阳那小子本来就不是个见外,在那沙发上窝着窝着,竟然打起盹儿来,打完盹儿又喊肚子饿,罗用便叫五郎跑腿,让许家客舍那边送不少吃食过来。
待到午后,外头又刮起大风下起大雪,几人坐在屋里,听着外边寒风呼呼地刮着,口里是香喷喷饭菜,身下是软乎乎鹅绒沙发,屋子里烧着火炕,室温不高不低刚刚好。
罗用邀这二人今晚便在这里住下,兄弟俩也没有推辞,待罗用走以后,兄弟二人也不穿长袍大氅,拖身上衣服各自换上件又宽又大又柔又软鹅绒寝衣,那寝衣衣身足有人半那般长,袖子也很长,衣领后边还配个兜帽,若是嫌冷,便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到寝衣里面,再扣上帽子,再舒适再暖和不过。
“这绢布可不是自己买。”罗用说。
“……”马飞阳想也是,这罗三郎先前不是从皇帝那里得许多绢布嘛,这想,他就觉得身下这布料好像又更加柔软几分。
“三郎今日请二人前来,便是为这间屋子?”马四郎问罗用道。
“四郎以为如何?”罗用问他。
“三郎可是有心想要经营间客舍?”马四郎以为罗用是自己想开客舍,想要借用他们马家人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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