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去里屋换?”老头子又寻她不自在。
“哎呦,这走来走去。”老太太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不过这衣服该怎换还得怎
“哎呦……这便是鹅绒吧,着实又蓬又软。”老太太爱不释手地牵起那件鹅绒寝衣条衣袖看又看,光看着还不过瘾,她还想穿上,偏这衣服太大,她翻几下都没翻到衣领在哪儿。
“夫人可是要穿上?”旁婢女温言询问道。
“穿上,来来,帮穿上。”老太太说道。
“你……”老头子都要没眼看,这嫩这粉颜色,她也敢往身上穿。
“怎?”老太太瞥他眼。
事实上罗用说得也没有错,就在马氏客舍开张以后没多久,长安城中便掀起股鹅绒寝衣鹅绒枕头热潮。
时间长安城中鹅绒价格飙涨,马家人先前囤积不少鹅绒,这时候略略出手部分,便也挣回来不少钱财,先前因为盘下这间客舍而显得有些紧张经济情况也在定程度上得到缓解。
即便如此,很多人依旧买不到自己所需数量鹅绒,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白家那边竟然收到批从离石县送来鹅绒寝衣,乃是白以茅派遣他们家中仆从骑着马路送过来。
刚得知这件事时候,白家阿翁还挺不高兴,认为白以茅那小子定是还没有学乖,看来他二叔还是太娇惯他,这大冷天,竟然让仆从跑千多里地就为送这点东西,那马氏客舍事情他们也听说,不就是些用鹅绒填充枕头寝衣之类物什吗,又能稀罕到哪里去。
“孙儿也是有心,你也莫要处处寻他不是。”家里头这些个女眷,都还是很疼爱白以茅那小子,尤其是他奶奶。
“没怎。”算还是不说,说多又要挨怼。
“哎呦,这寝衣可真软和你说,怪不得个个都说好呢,你这老汉,都不稀说你,别个都说好物什,偏你就要说不好。”
老太太那身寝衣穿到身上,拢拢衣襟,斜斜往旁边扶手上靠,那舒服劲儿:“哎不行,这里边衣服还得脱。”
“这便帮老夫人脱?”旁边婢女笑嘻嘻凑上来问她。
“这便给脱吧,去,帮把门关关,免得会儿有小辈进来。”老太太乐呵呵地。
“便是叫你们给惯。”老头子也是有几分气不顺,整日在朝中被人呛声也就算,怎回到家中还要受家里这口子埋怨,他不过是想管教管教自家孙儿,这还不行?
“便是这些物什吧,拿来拿来,与看看。”老太太还懒得搭理他,见奴仆们抱着几样物什进来,连忙就说。
那几个奴仆连忙把东西捧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伸手拿个过来看,这就是个小布包,颜色是粉嫩嫩红,拆布包再看,就是个被彩色细麻绳捆得整整齐齐小方块,也是粉红色。
“你们帮把这绳子解。”老太太年岁有点大,眼神不太好,这细细道道绳子,她瞅着都有点眼花。
“喏。”旁边个婢女走上前来,伸手将那小方块上边彩色麻绳道道解,只见那原本被捆得只有方方正正约莫两三个巴掌那大小块物什,竟然点点变得鼓胀起来,待那些绳子都解完,那物什登时就变成好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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