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番作态,黄二夫妇心里防备便也全然放下,以为罗用这就是跟他们服软,眼下最重要,还是把冯狗儿争取过来,于是那冯狗儿娘亲又说自己如何如何想孩子之类话,黄二也表示自家现在经济条件
这时候突然又打起冯狗儿主意,大抵是想把冯狗儿送给他姊夫抵债?就算问不出什菜谱,以冯狗儿年纪,也能帮酒肆干活,旁人若是问起来,便说他在姑父店里帮忙,也没有什说不过去。
罗用谢过陈大,又请他吃顿饭。
对于陈大话,罗用是相信,因为对方没有任何理由欺骗戏弄自己,除非他不想继续在这离石县做买卖。
然后第二天早,罗用便赶着驴车往离石县城去,自打修这水泥路以后,五对这头大毛驴拉着辆木板车个人,走在这平整水泥路面上,简直跟玩儿似,走路也不见它有什吃力模样。
这天中午,罗用在王记酒肆置办桌酒席,让人去请那黄二夫妇过来吃饭,言是四娘鲁莽,自己要与他二人当面赔罪。
许钱财,不过前些时候,听闻他们夫妇忽然跑来你们村要把那冯狗儿接走,心中存疑惑,便找几个相熟打听番,倒是果真被打听到些事情。”
“什事?”罗用知道,正题来。
“那黄二上个月叫人给骗。”陈大压低声音道。
“竟有这事?”罗用吃惊道。
“踩套。”陈大伸出食指在桌面轻点两下。
那黄二夫妇听闻这件事,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生怕自己目被那罗棺材板儿给戳破,可是再想合河距离这离石县也是颇远,那边事情,这边人根本不清楚,于是便大着胆子去。
仔细想想,那块棺材板儿再厉害又怎样,为他那宝贝妹子还不是照样要服软,虽然外面也有传言说这罗三郎很是照顾村中老弱,对冯狗儿尤其关照些,但也只是关照而已,毕竟非亲非故,事关自家亲妹名声时候,他定然也该知道要如何决断。
这般想着,这夫妇二人心中便安稳,大大方方应邀赴宴去。
这日中午,王记酒肆生意比平日里也是格外好些,不用说,好些人就是过来瞧热闹看现场。
待这夫妇二人来到王记酒肆,那罗三郎果然十分客气,又是招呼又是赔罪,言自家四娘莽撞,还请他二人莫要见怪,云云。
“什样套?”罗用好奇道。
“倒也不是什高明圈套,不过就是因着个贪字。”陈大摇摇头,接着说道:“那日,有个胡商被人从赌坊中扭出来,言他若是还不起赌债,便要剁他个手掌,那胡商讨饶,言自己手里还有批好货,乃是从西域来葡萄美酒,可以用酒抵债,结果那赌坊人却是只认钱不认酒,双方在街上起争执,引得好些人围观……”
“结果那些酒就被那黄二买?”罗用摇头,这糙套路竟然也能骗得人。
“可不止他人花钱买,只不过是这黄二买得最多,当时他那牛车上刚好有笔货款,全花,结果买回去看,坛坛,全是水。”陈大也是摇头。
事情说到这里,还有什不明白,黄二把他姊夫店里货款拿去买假酒,回去以后对他姊夫怕是没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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