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那大臣躬身道。
“爱卿以为,这些密语可有深意?”皇帝又问。
“应该只是标记而已,以防有人做假签拿到他们铺子里去用。”那大臣答道。
皇帝顿顿,复又道:“前两日有人与说,这签字上面刻,乃是通敌密语。”
那大臣听这个话,额头上汗水哗哗就出来,真要按这说话,小半个长安城都有通敌嫌疑,因为有很多人都接触过
“……”罗大娘想想,竟是不知自己心中究竟在害怕什。
这天晚上,罗大娘躺在床上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被她给想明白,她这其实就是怕事,也不知道怕什事,反正就是害怕胆怯。
先前她还想着,罗用这番大手大脚作为,是不是有些不够稳妥,现如今仔细想来,她那个所谓稳妥,并不是真正稳妥,这层名叫稳妥外衣之中包裹着,其实是怯懦。
明明是她自己胆小怕事,却硬是要将这样软弱心态包装成稳妥,三郎他定是看得清清楚楚吧……
罗用确实看得很清楚,在他看来,今年虚龄也才二十岁罗大娘,目前已经做得足够好。
这回奶油蛋糕果然没有让罗用失望,单是这日下午这些试吃蛋糕送出去以后,阿姊食铺那边马上又卖出去百多个竹签子。
“又卖这多竹签子出去……”那个竹签子就是二十八文钱,罗大娘这些时日收钱都收到心惊,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卖这多竹签子出去,不就是等于先收别人钱来花嘛。
“阿姊不是打算要开家豆腐铺,也不用租房子,在这长安城里寻摸寻摸,直接再买个小院吧。”罗用对罗大娘说道。
“都花?你先前在离石那边不是欠下许多钱帛,不若便先拿去还债吧。”罗大娘说。
“今年夏末,赵家人从离石县过来时候,运不少钱帛过来,早前造打谷机欠下债务,现如今已经还大半。”剩下那小半就不着急,罗用想还,他们还不定乐意收,先放放也是无妨。
怯懦是每个人身上都会有,区别是有些人可以正视自己身上怯懦,并且努力去克服,有些人则终生都活在这样怯懦之中,在自己世界里编织无数谎言和借口,然后心安理得地直怯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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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听闻那罗三郎近日又做出种名叫蛋糕吃食,滋味颇佳,陛下不能亲去,不若便让宫人去买。”
这日,个大臣进宫与皇帝议事时候,顺便就提嘴关于蛋糕事情,然后又给皇帝陛下奉上几个竹签子。
皇帝陛下接过那几个竹签子,拿在手上把玩番,然后问道:“这竹签上密语,可解出来?”
“三郎,你说,这多竹签子卖出去,可是有些不妥?就怕将来再生出些什事情来。”这竹签子卖得越多,罗大娘心中就越是不安。
“阿姊可是害怕遇着什过不去坎?”罗用笑问。
“倒也不是怕这个。”罗大娘道。
罗用素来都是牢靠,这几年她们姐弟几人依赖他也有些习惯,并不觉得对于罗用来说,会有什跨不过去坎,再说现在她与二娘慢慢也都立起来,就算遇着什难关,姐弟几人也能相互扶持。
“那阿姊你怕什呢?”罗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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