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用与马飞阳同赶去丰乐坊,
“……”乔俊林咧嘴冲他笑笑,自顾自进屋,蹬鞋子上炕,就在罗用刚刚躺过地方,掀掀被子睡下。
罗用:……
两人在光德坊这边睡宿,第二天早晨走路去太学,光德坊这边距离太学比较近,走路过去也要不多久。
然后这天下午放学以后,罗用就跟他几个弟子去怀德坊那边看看他们先前说那个院子,看过之后,感觉并不是很满意,那位置实在太偏点,没有达到罗用最低心理预期,价格倒是合适,罗用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把地方选在那里。
“听闻你们那铺子事情还未确定?阿耶说,丰乐坊那边有家酒肆正要转手,不若你去看看?”腊月廿八这日傍晚,马飞阳特地驾车到丰安坊这边,与罗用说这个事。
其实同性相恋这种事,在唐初这时候也不算稀罕,毕竟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都有那些人,天生就只喜欢同性。
不过后世风气开放,很多人都已经能够坦然承认自己性向,眼下这时候却不然。平民百姓大多也只有竭力忍耐和隐藏而已,有钱有势,便可圈养男优,有文化,便可以将风流二字拿来做遮羞布。
乔俊林时常出去与人交际应酬,对于这种事早已经是见怪不怪,因为他出身较低,便有些老不休妄图用钱财和势力让他屈服,乔俊林只觉十分地恶心和厌恶。
与他差不多年纪年轻男子之间,少数些人也有这方面倾向,同窗之间,也有私底下偷偷笑话那些人,话语说得十分不好听。
乔俊林很是爱惜自己名声,点都不想跟那些人搅和在起,对于那类人惺惺相惜把戏也是有些不耐。
别看丰乐坊与丰安坊就只差个字,位置可查得远,从那皇城正南面最中间那个朱雀门出来,沿着前面那条笔直开阔朱雀大街往南走,右手边第三个坊,便是那丰乐坊。
“现在去可还来得及?”罗用也知道买房子这种事有时候很是讲究个先机,只是看看天色,着实也是不早。
“怕什,宵禁前若是赶不回来,便在丰乐坊那边住宿便是,要去光德坊也行。”那丰乐坊距离光德坊倒是不远。
“行,你等等。”罗用说着,进屋去与乔俊林打个招呼,跟他说今晚自己若是没有回来话,明日记得帮他把那些卷子带去太学那边,明日正是腊月廿九,太学学生们还得考过回才能放假过年。
乔俊林这时候正在背书,听闻罗用话,也没有多说什,点头应下来。
然而,方才在那清风楼中,那些巧笑嫣然官妓却同样也让他感到十分地不耐。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来光德坊,听闻罗用他们这晚要住在这边,刚好光德坊与他当时所在延寿坊仅有街之隔,于是便也没多想,翻坊墙便过来。
待见到眼前这人,他心中便什不耐都没有。如此想,自己最近与学校里那几个整日腻腻歪歪男学生,倒是越来越神似。
不过这棺材板儿从小生活在乡下,现如今来长安城,也不怎出去与人应酬,那些个乌七八糟事情,他应是不知晓。
“你这胆子着实也太大些。”这边,罗用不痛不痒地责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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