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过年,你们便都歇吧,若是有什想吃,便与说来,道外面去买。”送走最后批工人以及家属之后,罗二娘关上院子,对院中那些女工们说道。
“平日里该吃都吃过,这过年便也没甚好吃。”个四十出头妇人笑着说道。
这妇人很年轻时候丈夫就没,好容易把两儿女拉拔长大,现如今三个子女均已成婚。罗二娘因为欣赏她性格坚毅能吃苦,脾气又很好,手上也十分灵巧,便问她要不要与自己签契约学织毛衣,她口便答应,从此就在这个院子里住下来。
这些人在这里给罗二娘干活,别不说,吃食总是不缺,于是这时候说到过年,问她们想吃什,时竟也想不出什特别想吃来。
大伙儿起把这院子里整理整理,便又到屋子里待着去,这屋子四周有好几扇大窗户,上面糊着透光度很好油纸,白天时候只要开纸窗户外面那层木窗,整个屋子就很亮堂。
,然后回去回去,留下继续留下。
被留下来这些,都是跟罗二娘等人学织毛衣,当初罗二娘与她们签订契约时候,就已经在上面都写明白,为防止手艺泄露,她们这些人在给罗二娘做工期间,是不能回家,所有人都起住在这个院子里,与家人见面时候也都是在公开场合。
经过这长时间经营发展,罗二娘这个毛衣作坊现在基本上也已经慢慢上轨道。
早前她就雇人拣羊毛,然后再慢慢观察,若有勤快又手巧,人品瞅着也牢靠,便单独挑出来,教她们纺毛线。纺毛线活计比拣羊毛要轻省些,工钱也多些,又是门手艺,很多人都愿学,所以都比较积极表现,作坊里氛围也是比较不错。
相对于纺毛线,其实众人心中最最向往,还是那织毛衣活计,只可惜并不是人人都能被选中,若是被选中,每个月便能挣七十文钱,包吃包住,四季还有衣裳。
屋子里烧着火炕,暖烘烘,坐在这里面织毛衣点都不冻手,炕头上烧着热水,水壶上冒着水汽,长长火炕上摆着张张炕桌,炕桌上摆红枣柿饼并各种点心,大多都是二娘今日早从外面买来,因为过年嘛。
平日
唯不好点就是不能回家,所以般拖家带口妇人就做不这个活计,她们想做二娘也不肯要,选大多都是些年纪很轻小娘子,要干脆就是上些岁数,丈夫已经过世,家里没有什拖累。
这份契约,签就是五年,五年之后还不知如何,反正凉州城中现在已经有不少人盯着,就等这些人五年约满之后,将她们雇佣过去,好学那织毛衣手艺。
罗二娘从前也曾与罗用讨论过这件事,按罗用意思,这织毛衣手艺,早晚肯定还是会被人学去,最多也就十年八年,毕竟他们西坡村那些小娘子们迟早是要嫁人,嫁人以后,很多事情就都身不由己,手艺泄露,那肯定也是迟早事情。
所以罗二娘这次在决定契约年限时候,想来想去,最终就定个五年。
她既不想太耽误那些小娘子婚期,又不想让这门手艺太早泄露出去,两相权衡之下,最终做出这样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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