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四长安城,天气还是比较冷,今夜处处都点着花灯,仿佛比平日里也暖和不少,只那夜风吹在脸上,依旧有些冻人,六郎那小子刚刚兴奋,又是出汗又是吹风,这时候已经开始挂起小鼻涕。
“呦,这不是白大郎吗,真是巧。”这时候酒肆二楼又上来群年轻男女,其中年纪最轻不过十三四岁,最长也不过二十左右,这些人与白以茅似是旧识。
“今日竟是连这里都没空位,店家言是要与们另加桌,你看这满满当当,还能往哪儿加呢?”个自来熟这时候就说:“不若们便于白大郎他们处吧。”
“还望白大郎莫要嫌弃。”几个少年人笑嘻嘻地向白以茅拱手。
“何来嫌弃之说,诸位请便。”这样情况,哪里还有让白以茅说不余地。
些走不开,行人下车步行,挤在人潮之中,看着那排排盏盏五颜六色花灯,还有那高大花轮、花树、花楼,看得几个小孩那叫个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行人路走路逛,瞧遍新鲜,又猜好些灯谜,猜中两个,得两盏小花灯,让六郎七娘那两个提着。
“你俩要花灯不要?”白以茅问四娘五郎两个。
“不要。”姐弟二人齐齐摇头,花灯这个东西看是好看,买来却也没什用处,好看点花灯,价钱也是颇贵,还是不买吧。
“年度,也是难得,你们喜欢哪个,买来送你们可好?”白以茅笑道。
这行人各自找位置坐下,其中个十五六岁少女在行走间,刚好与正端着茶杯从窗口那边跑过来七娘撞个正着。
七娘人小,个趔趄坐到地上,那少女却像是碰着什污物般,看也不看地上七娘眼,只是拍拍自己衣裳,确认上面并没有沾上什污秽,然后就施施然上木榻,自顾自坐下来。
在场不少人都看到事情经过,有面露不喜,也有不以为意,白以茅脸色沉沉,于是桌面上氛围便也显得有几分尴尬起来。
这几个小孩穿着虽然般,看就是小家小户出来,与他们这些人不是个社会阶层,但既然是白以茅带出来人,他们总该给些脸面,怎能把轻蔑厌恶表现得这般明显?
“可摔着?”有人出言问
“不用。”姐弟二人依旧摇头,白家人钱也不是大风刮来,没事拿去买那个做甚。
白以茅见她二人这般坚持,便也不再多说,行人边走边看,走得累,便到朱雀大街旁边坊间去找家酒肆,进去点些热茶点心,就在二楼临窗位置,边吃点心边看风景。
这个酒肆位置本就靠近朱雀大街,又是两层楼,楼层比坊墙高多,站在二楼窗边往外看,便能看到外头大街上热闹情景,就是被大树给遮些许视野,多少有些遗憾,只不过像今晚这样日子,真正好观赏花灯位置,这会儿估计早都已经坐满人,白家那些仆从,也是好不容易才帮他们寻着这样个位置。
“哇!好亮啊!”罗家这几个小孩倚在窗边,看着外面街道上那无数盏花灯,感觉比天上星星还要多还要亮。
“莫再吹风,过来吃些热茶吧。”乔俊林烹几杯热茶,招呼他们几个过来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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