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疯狂三日促销之后,之前谣言造成那点影响早就不知道被汹涌客流量冲到何处去。
这几日进店这些客人,满脑子都是买买买,最大苦恼就是不知应该是买这个呢,还是买那个呢,还是两个都买呢。至于钱袋子,那还真没几个人想起这茬。
其实在南北杂货购物是相当安全,二十世纪那时候超市里还有小偷呢,超市卖场对于这种事也是没有什办法。
罗用这南北杂货可有邢二镇场子,般偷儿不敢来,再说还有那些小孩盯着呢,就算来,想下手也不是那容易。
三日促销过后,铺子里大员工小员工们都不再是前几日那忧心忡忡模样,罗用钱帛有着落,铺子里买卖也很不错。
羊绒毛衣裤才卖两千四百文上下,这个价钱对于生活在长安城百姓们来说,简直太实惠!
虽然早两年罗用也曾在离石当地卖过套毛衣裤两贯钱上下,但那毕竟是两年前,那时候羊绒价钱比现在低多,再说那里是在离石县不是长安城。
许多长安人家里其实有些钱,买得起羊绒毛衣裤,也有这个购物意愿,但是因为价钱太贵不太舍得,便直犹豫着观望着,没想到那羊绒价钱却是年高过年。
眼下这时候虽是早春,买羊绒毛衣裤不太对季节,但毕竟便宜啊,对这时候许多人家来说,这套羊绒毛衣裤也算是家里大件,又不是跟二十世纪似得年年换新款,开春买还是入秋买,根本没差。
来南北杂货买羊绒毛衣裤人太多,只好让人在铺子入口处守着,限制进场人数,铺子外边,队伍排老长。
至于外面那些流言,很多人都是听过便过,说实话丢钱袋也不是什天大事,在哪里丢就到哪里去找便是,若是到铺子里来与罗三郎说,罗三郎说不定还能帮他找找,再说也未必就是在这个铺子里丢。
“师父,今日阎六遣人过来趟。”这日休沐,罗用又到铺子这边时候,有个弟子对他说道。
“哦,他说什?”罗用挑眉。
“那阎六让人带话过来说,师父你先前写欠款条现在就在他手里,他让们手里若是还有羊绒毛衣裤,便不要继续出手,可以直接拿这个抵钱帛。”
“他倒是挺会
罗二娘送来这批羊绒毛衣裤材质上乘做工精致,若说成本,每套毛衣裤约莫也就千二三百文样子,再加上运费,最多也就千五百文上下,罗用卖两千四百文左右,相对于整个羊绒市场来说,已经算是薄利多销。
般商贾去往凉州城等地进货,再千里迢迢运回长安城销售,成本又高,时间又长,路途又远,还要冒着被山贼歹徒劫掠风险,价钱没有翻倍,他们根本不想出手。
罗用这批货,先前就是被人给扣在距离长安城不足百里地方。
扣他货人究竟是与那阎六有勾连,还是见财起意,罗用并不知道,毕竟能扣下这批货人,本身也是有权势,不像之前在长安城中那几个散播谣言外乡人,轻易吓唬吓唬就什都说。
再说罗用找人帮他周旋,目就是为能把这批货顺利运到长安城,其他便都没有提及,毕竟人家能帮你把货弄回来就已经很好,难道还能要求他为罗用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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