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狡辩!”罗用劈头盖脸就是顿,bao喝,只差上手去打:
“你们身上带着那些绢帛铜钱,每人份模样,分明就是做亏心事得来赃款,待到公堂之上,只管老实招来,究竟是谁人要害家铺子!”
罗用原本也是有心想要激他激,没想到效果竟然出奇地好,那人约
不过想想,罗用终究还是拒绝。别看邢二也算是混道上,这个人其实很有原则,轻易不肯触碰法律底线,宁愿办个小作坊让他手底下那些小孩拣羊毛鹅毛挣饭吃,也不让他们出去挣那些更容易却不正当钱财。
这样人,罗用并不想让他双手沾染鲜血,而且罗用自己,他心里其实也是不愿意背负人命,所以最后决定还是要与那些人当面较量,就算损伤大些,总好过让邢二双手染血,自己心里留下阴霾。
与罗大娘许二郎等人说罢,让他们心里有个准备,然后罗用便出门与邢二汇合,绑着那几个外乡人,路就往长安县府去。
长安县府所在位置,距离崇化坊很近。在西市正南面,有个怀远坊,怀远坊西面就是崇化坊,南面就是长寿坊,那长安县府便在那长寿坊西南角。
罗用他们绑着人,大喇喇走在坊间街道上,坊间百姓见,便纷纷出来瞧热闹。
六早前与签订契约,现如今还收着呢,还有他们雇来散播谣言那几个外乡人,出城之前便被邢二截住,现如今也在手里头。”罗用说道。
邢二早就摸到阎六那边,阎六他们还不知道,只以为自己行动十分隐秘,后来南北杂货搞促销,那点谣言也掀不起什风浪,于是便只好作罢,给那些人点绢帛钱财,叫他们速速出城去,离开长安城。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过去,没人知道他们背地里做什,没想到那几个外乡人半道就被邢二带人给截,这些人身上还带着散播谣言挣来钱财,可谓是人赃并获。
“你是打算……”林五郎睁大眼睛!
“自然是要去县衙报官。”罗用理所当然道。唐初这时候也是法制社会啊,既然有法可依,他自然还是要走法律渠道。
“这不是罗三郎,怎绑着人?这是要去长安县府吧?”
“莫不是抓着偷儿?”
“三郎啊,你们这是作甚?这几个人怎?”有人扬声问罗用道。
“不知是哪里来外乡人,整日在坊间散播流言,言是铺子里活计偷人钱袋,被给找出来,便绑送官,叫县令断断,给个公道。”罗用笑着对那些人说道。
“冤枉啊,是真丢钱袋。”被绑那几个人里面,还有不死心,这时候便出口喊冤。
“官府未必能有公断。”许二郎言道。
“公不公断,总要试过才能知晓。”罗用回答说。
其实邢二这两日也劝过罗用,让他不要大张旗鼓,若是伤那恭王府脸面,只怕他们不肯轻易罢休,不若还是由他出手,眼下先别动他,等过这段时间,将来再找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把那阎六给弄死。
只要做得干净些,不要走漏风声,恭王府未必能追究到他们头上,再说恭王府人未必就真在意那阎六死活。
罗用当时其实也是心动,这样来表面上什事情都没有,却又很能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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