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与也吃个。”他那闺女这时候刚被仆妇带去洗个热水澡,出来见到自家老爹正在院子里吃田螺,她便也要吃。
“这般辣,你怕是吃不。”说归说,谢大郎还是拈起个田螺与她递过去。
“等下又吃出身汗。”她阿娘这时候就抱着弟弟坐在廊下。
“无碍,睡前再与她洗次。”仆妇这时候也从旁边洗澡间里头出来。
“惯得她。”她娘言道。
上回罗用与那恭王府叫板,便已闹得满城风雨,虽然他本人并没有做错什事,但总归是沾惹上是非,这回若是再出什事端,很多人对罗用印象就会变得不好。
“你们竟已卖完八百份?”那人看,这才什点儿,就卖八百份?
“八百二十余份。”罗用那弟子如实道。
“罢,明日便托丰乐坊这边友人与买份便是。”看来不住在这丰乐坊,是不太买得着这南北杂货秘制炒田螺。
他料想得没错,第二日早,南北杂货刚开张不到半个时辰,当日炒田螺便已卖空。
就在罗用在朝堂之上分完辣椒第二天,南北杂货便推出款秘制炒田螺。
这田螺炒得又香又辣,汤汁浓郁,螺肉肥嫩,份只要三文钱,用他们铺子里专门定制陶罐装着。
那陶罐约莫巴掌大小,肚儿微圆,开口微敞,个罐子能装好些田螺,再在罐口盖上油纸,用细绳系好,罐罐整整齐齐摆放在货架上。
早晨时候还是满满货架,很少有人买。
因为先前没人吃过,不知道它滋味,再加上田螺在这个年代着实也不算什好物,精打细算过日子人家,轻易便不舍得花钱买这个,觉得是浪费,生活富足,大多又看不上田螺这个东西。
“嘿嘿……”小姑娘咧嘴冲她阿娘这边笑笑,然后又继续吃她田螺,
好在他那友人就住在这丰乐坊,遣两个家里仆从,天不亮便去排队,最后果然就提着四份炒田螺回去,多却也没有,南北杂货那边搞限购,每人最多就给买两份。
这炒田螺滋味很好,只是吃起来有些折损形象,太接地气,宴饮时候不太合适,三两个关系近好友,聚在处喝些小酒,再来份这样炒田螺,那是再好不过。
也有干脆关起门来自己吃,好东西不分享,这样人通常都没什朋友。
“嘶!辣辣辣!”这天晚上,在谢家院子里,谢大郎便摆张小桌,独自人坐在院子里吃酒吸田螺。
这谢大郎也是太学学子,近来那罗棺材板儿布置作业那般多,回家以后还能像他这般清闲自在,着实不多。
待到时间过午后,有些人知晓其中滋味,再跑到铺子里去买,却是罐也没有。
铺子里人言是今日备下田螺都已经炒完,这时候再想去炒也没有原料,让他们明日再来。
第二天有些人早便来,果然顺利买到,有些人来得稍晚些,便依旧没买到。
“怎昨日过来没有,今日过来又没有?”些运气不好,两回都没赶上,这时候难免就要生出些不满。
“小店能力有限,每日八百份,已是极限,还请这位郎君明日赶早。”应对这种情况,罗用弟子也都颇为谨慎,生怕个不小心又给他们师父惹出什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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