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杜惜去莱州那边。
杜惜是个志向远大,几乎他现在做所有事情,都是为将来出人头地飞冲天做着准备。
只是在这样年代,个人若想在那暗流汹涌朝堂之上站稳脚跟,家人帮助和扶持是十分重要,偏他们杜家人并不团结,动辄就要斗个你死活,几代人下来,更是积累许多仇怨。
杜惜这次去莱州,自然就是为拉拢杜
“倒也不错。”罗用也笑起来。两人喝酒吃菜,气氛倒也轻快。
杜惜这回之所以消失这久,便是去河北道莱州,寻他堂兄杜构去。
这日过来,杜惜给罗用带些莱州当地土特产,其中最显眼,就是几罐针梁鱼罐头。
听闻杜构他们那边去年秋冬顺利提取批杜仲胶,经过个冬天琢磨以后,终于把罐头坛子也给做出来,今年开春以后,便着手开始研究各种鱼罐头。
按些当地人意见,既然是要往外卖东西,那自然得拿最好最珍贵海鱼去做罐头。
粒辣椒种子文钱,这个钱来得太快太容易,即便是出身世家从小没缺过钱那些人看在眼里,也是有几分震惊。
没错他们自己也很有钱,但他们钱都是祖祖辈辈多少代人积攒下来。
那罗棺材板儿来长安才几天,前几年还在乡下种地呢,现如今呢,来长安城不到年,宅子都买两处,若是任由他以现在这种速度发展下去,假以时日,岂不是要踩到他们这些人头上去?
有些人是没有道理可讲,他们就是要强你头,高你等,你旦赶上他甚至有反超趋势,那你就是他敌人。
虽说这世间人并非皆是如此,但百个里面只要有那两个,也就很够罗用喝壶。罗用现在处境很不妙。
杜构却并不是那想,那些珍贵海鱼数量有限,捕捞艰难,就算勉强打开市场,他们这边也根本供不上货,还不如在那些针梁鱼身上动动脑筋。
这些年在莱州海边,针梁鱼数量泛滥成灾,它们不仅攻击其他鱼类,霸占大片水域,还给出海渔民造成定安全隐患。
杜构当年就是在这带沿海水域剿匪时候,被针梁鱼戳断左脚脚筋。
针梁鱼肉颇鲜美,又能补虚劳,滋阴祛虚火,照理说也是很适合食用鱼类。
但它也有个问题,就是鱼刺又多又锋利,刺上还有倒钩,旦扎到嘴里就很难取得出来,当地百姓为果腹,勉强小心食用,若说贩卖到外地去,怕是很难有什市场。
九月初,外出游历杜惜回到长安城以后,听他那些朋友说起长安城这大半年时间以来发生大事小事,不日便去找罗用,劝他低调行事,莫要太过冒进。
“现如今形势已是这般,难道还能将那些辣椒种子收回来不卖?”罗用笑着说道:“照眼下这个速度,应也要不多久就能卖完,届时局势应是会有所缓和。”
“你又不是看中钱财之人,因何要把自己往那风口浪尖上推?”杜惜无奈道。
“你怎知便不是看中钱财之人?”罗用难道还能跟他说自己要努力攒钱改变世界:“这世间事情,还有哪样能像挣钱这般趣味无穷?”
“自然是花钱。”杜惜抬抬酒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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