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是这个原因,罗用也不想让乔俊林接手县尉这个职位,而是让他往酿酒方面去发展。
其实就算是像罗用这样县之长,
“先前早就有人送过,完完整整又被还回去,你们也别打这个主意,咱罗县令不是那样人。”
“啧,莫非有什难言之隐……”
“你说什?”
“你才有难言之隐!”
“……”
“……”
这天上午,罗用到县衙外边去拿豆浆油条时候,就听到有几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
这也不算什稀罕事,作为块传说中棺材板儿,现在常乐县县令,那些外来胡商对他总是充满好奇,于是被人围观也就成他现如今日常生活中部分。
“他怎自己出来拿吃食?”
“那几个昆仑奴去水泥作坊那边,乔头儿今日早便去城门口,除此之外,便也没有旁人。”
胡人们之所以不舍得离开常乐县,当然不仅仅只是因为豆浆油条。
这路长途跋涉,再加上长时间提心吊胆,这些人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经十分疲惫。
常乐县这个地方让他们感觉十分安全舒适,这里没有强盗,没有狼群,也没有错综复杂势力盘结。
经过几天时间观察以后,胡人们也都发现,常乐县本地那些富户们,对于今年新来这位罗县令颇为忌惮。
他们当中有些人或许还在观望,有些人则已经在城中修建起酒肆客舍,想要借着这股东风发展自己家族,这样选择,基本上也就算是站到罗县令那边。
啧,又吵吵起来,这也算是日常部分。
唐初这时候民风还是有几分彪悍,尤其是在这种边陲之地,个个虎吧唧,用后世句话来说,就是对抗性颇强,几个人凑块儿,前刻还唠得好好,后刻说不定就要吵得脸红脖子粗,好在轻易倒是不动手,主要是怕被那些巡城差役给逮着。
罗用捧着碗豆浆两根油条进县衙,这县衙前头是办公地方,几个月时间过去,现在常乐县县衙也不像从前那空荡荡,长安那边又安排几个*员过来,县丞主簿这些基本上都已经到位,现在主要就差个县尉。
听其他几个人说,当初他们从长安城出发时候,那县尉便托病不肯与他们同出发,看那态度,像是不打算来。
这种事在这个年代也算是比较常见,毕竟交通不便,路途遥远,能够当官那些人,家境大抵又都很不错,很多人根本吃不苦,再加上像县尉这样职位,逼格实在太低,对于他们之后仕途又没有什帮助,这年头可没有什从基层干起说法,逼格低以后就很难再混到上流社会。
“竟是连个婢女都无?”
“无。”
“你们罗县令需要个妻子。”
“啧,你也不看他是什人,哪能在咱这儿娶妻,要娶也是将来回长安城再娶。”
“那他应该先找个侍妾。”
目前城中各方势力颇为安定,安定与发展是人心所向,而罗用无疑就是那个最合适领路人,在这种形势下,没有人会公然站出来与罗用为敌。
“此人便是罗县令?”
“正是。”
“他就是那棺材板儿,怎竟长这般模样?”
“罗县令甚是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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