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便传遍大半个长安城。
县衙那边提审罗四娘时候,便有不少百姓聚在外面,那审案大堂就正对着县衙大门,只见县令穿着官府暖靴坐在高高木榻上,罗四娘双手戴着镣铐趴伏在地面。
那县令是个上些年纪中年士人,似是十分反感女子强势,又知晓上任长安县令便是因为他们罗家事情卸任,这回轮到自己当县令,这罗家竟然又出幺蛾子。
“……既是窃贼,自然就是为窃取财物,尔既有身好武艺,将其击伤便可,因何要将他二人尽数杀死?”
“而即为女子,又是这般青春年少,下手因何这般歹毒残忍……”当着众长安百姓面前,这个长安县令斥责罗四娘是个歹毒残忍之人。
罗四娘这时候慢慢抬起头来,端端正正跪坐在这县衙大堂地面之上。
只见她身材瘦削,面色惨白,发丝上还沾着昨夜里没有处理干净血块,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只那脊背却是挺得笔直:
“习武之人自然是要保家卫国,自古男儿征战沙场,君王自有厚赏,百姓人人称颂,不过是在半夜里杀死两名闯入家宅贼人,县令因何称歹毒,可是因生为女子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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