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家食铺出来之后,他回到自己投宿家客舍,因为钱帛紧张,也没住在什大客舍,就选间便宜实惠住。回去后他与自己随从说,叫他们赶着马车,去县衙搬些东西回来,那罗县令给什便收什,无需多言。
结果约莫两三刻钟以后,那两名随从竟从县衙那边运满满车钱帛回来。
那随从与他说:“那边还有
不多时,这间铺子里陆陆续续进来不少人,个个见罗用俱都笑着与他打招呼。
“怎听闻这丁朝议来县里纳捐,你们个个俱都不来?”罗用笑问他们道。
“哎,修路这大事,朝廷都不拿钱帛过来,们又能有什办法。”其中个店家对罗用说道。
“那还能有什办法,出钱呗。”罗用笑着说道:“有钱多出点,没钱少出点,实在不行,出个三文五文也是咱常乐百姓份心意不是。”
“那县令你出多少嘛?”有人问罗用。
也是是有几分落魄。
“他这次乃是为纳捐而来。”乔俊林随手把几本书籍放在桌面上,又端起茶盏灌两口清茶。
“哦?”罗用放下账本:“那你便与道去看看吧。”
两人当即出门去,这陇西冬日虽少下雪,却也冻得很,尤其是在刮风日子里,待行到丁朝议他们所在那家铺子里,两人俱都染上身寒意。
罗用进屋看,厅堂里空荡荡,竟是没几个人,当即便与店家道:
罗用对那丁朝议拱拱手,说道:“县里今年出产白叠布刚刚运往长安城销售,钱还没到手里,这县里头,这会儿横竖是没钱。”
他说到这里顿顿,复又道:“不过个人还有些,你若需要,随时谴人去搬便是。”
丁朝议拱手向罗用道谢,厅堂中那些商贾店家见罗用都这般说,纷纷也都解开自己钱袋子,多多少少各自捐些。
常乐县这年多时间颇热闹,自从开这针坊,附近商贾常来常往,城中这些商贾怎可能没挣钱,就算捐不出什大数额,少少捐点还是可以。
那丁朝议得这些钱,也颇高兴,虽然也不够修多少路,但总归是当地百姓片心意,也感受到来自他人支持。
“听闻今日丁朝议前来纳捐,怎竟都没人,去去,把他们都喊过来,这大冷天,横竖也无什买卖可做。”
店家见罗县令都这般说,只好便出去喊人去。
罗用便与那丁朝议与其他几人处坐着,先是彼此寒暄几句,然后又随意寻个话题来说,罗用从前虽也不是十分擅于交际性格,但毕竟也是两世为人,再加上这常乐县里人又都很给他面子,他来,这屋里头气氛马上也就热络起来。
那丁朝议就是个典型读书人,面皮薄得紧,出身门户虽有些破落,但到底也是世家,今日能硬着头皮出来纳捐,着实也是把他给为难狠。
前些时候,他也曾在酒泉晋昌等地纳捐,皆不很顺利,料想这常乐县应也不能太好,只是不把这些地方都走过遍,他对自己都没个交代。那修到半水泥路,就那样日日旷在那里,眼下正是冬日农闲季节,这时候若不开工,待到明年开春,百姓们种地种地,放牧放牧,到时候又要到哪里去寻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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