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怎能相同?”
“听闻那你家二娘在陇西置下许多房产土地?”
“她是买不少。”
“哎呦,还是你们罗家人看得长远啊,比不比不……”
“大娘你看,江南这地方,将来可是能有陇西那般前景?”
“横竖都已赶不上趟,不若还是留在江南好好发展吧。”罗大娘这些时日也是想很多,这时候她心中早已有定论。
“那白叠花虽是风头正盛,咱们这儿茶叶不也挺好,今年春里亦有不少商贾前来收茶,再加上这里生产丝绸,江南鱼米之乡,将来总不会太差。”
罗大娘令人去街上食铺买些吃食回来,又从自己店里取几样,斟上些许米酒,与这些商贾吃酒说话。
“不知又要等到何时?”名商贾叹道。
像陇西现在那般大动静,他们家世代经商,几辈子都不曾见过回,真怕错过这茬,将来就再也没有这样好机会。
从前罗大娘等人之所以到江南去开铺子,很大部分原因便是他们看好江南那边茶叶买卖前景。
现如今那陇西白叠花出来,又有那专门用来脱除白叠花籽精巧器物,时间中原许多商贾富户纷纷去往陇西置产,相较之下,江南这边就显得有几分冷清。
当初与罗大娘她们同来那些长安商贾里头,现如今也有心生悔意,觉得自己当初若是不来江南,而是去往那凉州城便好,即便不去凉州城,留在长安也是好。
都说陇西那边要大变样,吴县当地许多商贾富户们也都是这想,甚至在他们江南这边也有不少人动起要去陇西置产心思。
“大娘啊,你看咱在江南这买卖,做得不上不下,不若还是早做决断,免得将来连口汤都喝不上啊。”
“不若你叫长安城那边家人过去看看?”旁边有人提议道。
“哎,莫提,不成器啊,叫他们守着长安那边营生还成,叫他们去那陇西……眼下陇西是个什情景,如何敢叫那些不成器去凑那个热闹。”那人饮口清酒,叹气道。
“那兄长前些时候便往那陇西去,不知现在如何。”席间又有人言道。
“若非带够钱帛,这当口怕也别想在陇西置产。”
“那陇西地价,原本十分低贱。”
这日,几名当初与罗大娘她们起从长安城过来商贾,相约来到阿姊食铺这边小坐,这才刚坐下来没多久,便有人说这样话。
自从上回燕儿那事情之后,罗大娘在吴县当地便很有些声望,再加上他们河东商贾拥护,罗用那层关系,以及那个被皇帝封县主罗四娘,江南这些从长安城过来商贾们,现在便都以罗大娘马首是瞻。
“那白叠花是个好买卖,谁人不知,现如今中原那边多少人盯着,待们千里迢迢从这江南赶去,必然也是太晚。”
罗大娘也想去陇西,罗用和二娘都在那边呢,她若是也去,她们姊弟三人便能重聚。只是她去陇西又能做什,别看那陇西现在好像挺热闹,若是正经论起消费能力和市场基础,那还是不如江南,她阿姊食铺,到底还是留在江南发展更有益处。
“那们就干看着?”这些个从长安城过来商贾们显然也是有些心急,生怕自己赶不上这股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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