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棺材板儿怕是不想好吧。”
“……”
“谁知。”
“啧……”
长安城这边是万事俱备,只等着开工修路,可是这修路之前,还有个过场要走。
这木轨道毕竟是从常乐县那边开始修起来东西,现在长安城这边也要修,那最好就是要让罗用写个文书上来,然后朝廷方面再对他通褒奖,然后再把这个技术推广出去,然后就把从长安到洛阳这条木轨道铺起来,如此,便是水到渠成。
现如今这般,罗用那边不吭不响,连个文书都没递上来,长安城这边若是也不吭不响,就这照着他们那边那样修路,这事儿说起来就有点……
部也给得很爽快,总之,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至于这个东风嘛,就……
“那棺材板儿文书到没有?”
“甚文书,还不知道他写没有呢。”
“应是要写。”
“毕竟这铺路事,与他在那常乐县开个作坊做些小买卖不同,如何能够不向朝廷报备?”
于是最近这些时日,长安城这些盼着修路*员们每每碰面时候,相互间就要问上句:
“那棺材板儿文书可到?”
“还未到?”
“许是还未写。”
“不若寻个人去提点提点。”
“哼,那可不好说。”
“因着上回罗家那事,兴许这会儿还憋着气呢。”
“难说。”
“那可是块棺材板儿。”
“那瓜州陈皎是怎回事,怎这回竟连他也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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