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落什好?就落下这堆柴草……”
“孙儿要吃糕,也不舍得买,就你折腾这回,够孙儿吃多少糕……”
“哎呦……这亩地花杆,怎竟这般经烧……”
这天早上,县衙众人正在吃
这都多少年没有吃过炒南瓜,罗县令口粟米粥口炒嫩南瓜,吃得很是满足。
这几日他们县衙这边也很忙碌,不为别,就是又到给白叠花打顶心季节。
话说去年有个富户,脾气死倔,就是不肯打顶心,最后罗用跟他商量,叫他大部分都打,就留下亩地不打,看看这亩地将来收成如何。
结果,他那亩地白叠花枝条抽得老高,结出来白叠花有大有小,再加上他们常乐县这个地方风大,他那些白叠花长到后面,植株没力,护不住花,后面便又落不少,可把他给心疼得啊,天天到地头上去拣,奈何还未成熟白叠花,捡回来也是无用,晒干最多就是当柴草烧火用。
最后这亩地白叠花收回来,比其他打顶心少收两三成不止,去年那白叠花可不便宜啊,少收这两三成,那也是不少钱。
奖罗用文书才刚刚送出长安城,那边,长安城这条木轨道迫不及待便开工。
长安百姓听闻又要修路,大抵也都很高兴,又因先前与薛延陀打胜仗,长安城中氛围很是热烈。
至于在这条木轨道动工之前,相关*员们所面临窘境,寻常百姓自然是不会知晓。
所以说,别看那些大家族们平时挺会摆谱,其实很多事情说起来,那也是土得很。
到唐初这时候,士族文化已经延续数百年,那是个天生优越群体,形象很重要,所以像这些个土里土气东西,都得藏起来,掖得严严实实,谁若是藏不好,那就是没有贵族气质,是要被人看不起。
虽说是当地富户,那也是个节俭人家,平日里家里儿孙闹着要吃饴糖糕饼,也是不肯常常买,这年少收那些白叠花,也不知够买多少饴糖糕饼,如何能够不心疼。
那地里白叠花收完,剩下地花杆,也无甚大用处,倒是可以抱回家烧火,听闻他家那亩地白叠花杆抱回去烧火时候,他那婆姨那是烧回就要念回。
“也不是有那天灾人祸,也不是有那凶兽畜生来祸害……”
“好好个丰收年,你偏要折腾那幺蛾子……”
“啪!”这是白叠花杆被折断声音,折断才好塞到灶膛里烧火,这些花杆晒得干干,折起来脆响。
罗县令:针对这种情况,后世有个词语形容得很贴切,装逼。
罗县令这时候正坐在陇西他那小破县衙里,呼哧呼哧吃着粟米粥,就着碟子嫩金瓜炒肉片。
去年有个高昌那边商贾,送给他几颗金瓜种子,罗用令人在县衙后面那片菜园子里种,差役吏员们常常给这些金瓜浇水施肥,伺候得很是周到,后来便结出不少金瓜,金瓜肉吃,金瓜籽留着当种子。
个金瓜好多种子,这县里县外,但凡是有点交情,罗用都送他们几个种子,吏员差役们也都各自拿些。
金瓜这物什眼下还未十分普及,种子也有几分金贵,这个嫩金瓜若不是昨日被五对踩伤藤条,罗用也不舍得叫人炒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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