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村人,原本对外人也没有什防备,再加上这也不是什稀罕事,家人你言语,便把事情给这几个外乡人都说。
这群中原来商贾听闻很是惊讶,他们早前在中原那边时候,亦是听闻过不少关于罗三郎这个人传言。
有些人说那离石罗三郎十分能耐,也有人说他出身低微,行事亦是带十足小家子气,即便已经出仕为官,却依旧满身铜臭俗不可耐,还说他现在又开始在陇西做买卖,这哪里又是正经为官之道?
先前他们听那些人所言,也觉得颇有几分道理,毕竟当官就要有当官样子嘛。
现如今听这家人所言,莫说那罗用,光是那罗二娘,在当地这些小娘子眼中,便是神仙般人物,虽是商贾,却十分受人敬重。
常能看到些半大小娘子们在街头嬉戏玩闹,仿佛没有什烦忧般,看她们衣着,却也不像生在十分富裕人家。
心中虽有疑惑,他们这行人却也没有多问,本着多事不如少事原则,只管埋头赶路,直到这晚行到常乐县外不远处这个小村,见这家人这般对待家中女娃儿,这才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出来。
“怎见你们这带百姓,对待家中女儿要比别地好出许多?”
“这有甚稀奇。”那主人家笑道:“富人家娃儿吃得好,穷人家娃儿吃得糟,生在什样人家,那都得看她们自己有多少福气,女娃儿若是生在咱们常乐县这片,甭管是富人家还是穷人家,大抵都是有福气。”
“十二三岁女娃儿,送去那羊绒作坊,每月少少也能挣个四五十文,同样岁数男娃可挣不得那般多。”
他们这行人亦是商贾出身,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是低贱,自古以来便是如此,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怎在这常乐县,却并不似那般?
“那罗二娘羊绒作坊,今年秋里又收好些小娘子,待家这两个大些,将来也送过去。”
“在那里边吃得好穿得好,那日子可比这家里头舒坦多。”
“先前也有不好好干活被遣回家去,直哭得跟个泪人般。”
“有做得好,被升小管事,他们家里人现在可风光,都说过些时候便能当大管事,月能有三百文钱往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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