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有路没路,那边商贾都要来们高昌。”
“不修不修,修伊吾那边就兴盛。”
“就是要叫他们那边商贾过不来,不便利。”
“要修他们自己修。”
“……”
地薄,前两年刚刚经历场战事,元气大伤,现如今即便只是铺设条木轨道,都要倾尽全力,哪里又有那财力物力去铺另条?”
高昌当地官吏仕绅们众口词,只肯铺条木轨道,另条说什都不肯出钱出力。
郭孝恪自己手里也没有钱,他刚刚当上这个安西都护,成这片地方上头头,都护府所在高昌城,从前是高昌国国都,麴氏族能乖乖把王权让出来就算很不错,难道还能指望他们把国库也让出来?
郭孝恪父子虽然从中原那边带不少金银器物奢侈品过来,路显摆,十足,bao发户做派,然而真正要叫他们掏钱出来去做修路那样大事,那肯定还是不够。
关于高昌当地不够钱粮去修两条路说辞,开始时候郭氏父子确实是相信,虽然这地方看起来并不是很穷样子,但是铺路这毕竟是件大事啊。
郭孝恪倒是忘记,西域这片原本就是个个小国,国与国之间难免会有摩擦。
高昌和伊吾从前也曾有过宿怨,现如今他俩都成大唐州县,当地人却依旧忘不从前恩怨,但是不管怎说,他们现在好歹是打不起来。
直到几天后,他父子二人坐在家酒肆之中,偶然间听闻几个醉酒商贾大声谈论此事。
“那新来都护究竟是如何想,怎能叫们往伊吾修路?”
“伊吾过去与高昌还曾有过仇怨。”
“即便无那仇怨,也用不着去修那条路。”
“把那条路修好,只会使得他们伊吾更加便利,于高昌又有甚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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