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罗大娘这
“那些个小娘子这时候把钱投给罗大娘,显然是做笔好买卖。”
“如此来,罗大娘果园岂不是还有她们份?”
“不然,据说那罗四娘许诺她们说,先把钱借给自家阿姊用用,过两年等她阿姊挣钱帛,便在江南与她们置办些许宅院土地,将来夫家若是待她们不好,这些小娘子便要带上家人仆从,自个儿跑江南去过太平日子。”
“哈哈哈!如此打算倒也不错。”
“你道这罗家姊妹只是商贾,却不知现如今她们若是振臂呼,不知能有多少妇人少女相应附和。”
“并非指你,莫要自己往上凑。”
“只她再能耐,到底也只是个食铺店家,又有甚得?”席间亦有不以为然者。
“这你就想错。”其他人纷纷给他上课。
“前两日在那席上,她自己不也说,近日要在江南置办几个果园。”
“听长安城那边几个熟人说起,这次罗大娘不仅把长安城那家阿姊食铺收入全都运去江南置办果园,南北杂货那边亦是倾囊相助。”
她,并与她介绍自己在洛阳这边些交好友人。
长安城许多世族大家都在洛阳这边有家宅产业,京兆杜氏亦然,杜构年少时便来过洛阳几次,结交些洛阳这边少年郎,后来他又出仕为官,亦曾随军出征,洛阳这个地方他来过很多次,也很熟悉。
这些年更是常常往来于莱州与洛阳之间,为莱州百姓鱼罐头买卖奔波行走,现如今在这洛阳城中,无论是士族大家还是商贾小贩,他都认识不少,其中不乏重情重义之人。
杜构将自己这些友人介绍给罗大娘,自然是给她提供极大便利,人脉通达,那间新店铺面,数日之内便有着落。
新店开张之前,罗大娘在自家铺子里宴请杜构与其友人,并在厅堂之中将各种水果堆成小山,散席之时便让众人喊自家仆役过来,各人爱吃什口味,任挑任选,尽情搬取。
“河西还有个罗二娘呢。”
“下面还有个七娘?”
“那个尚还年少,又被上面阿兄阿姊护得周全,如今还未崭露头角,只不知将来如何。”
“只这上面三个,也够写个话本。”
“还有他们家那块棺材板儿,单独便能写本。”
“传闻惠和县主把她今年食邑都给掏出来。”
“不仅是她自己食邑,与她交好几个小娘子里边,还有把嫁妆都砸里边。”
“那几日长安城颇热闹。”
“初时还有人闹着要退亲,闹着闹着便都消停。”
“怎不消停,待这条木轨道铺好,长安与洛阳之间往来便利,届时大量水果罐头流向长安,像这些个杨梅罐头枇杷罐头,在长安城不知道要卖到多贵。”
“那罗大娘虽是女流,行事却比寻常男子大方。”数日之后,这其中有几分交情深私底下又见面,席间便有人感慨道:“恁多罐头,不知能换多少钱财,她说送便送。”
旁边名中年男子听闻,笑道:“那说明她所谋甚大,与之相比,那些罐头并不算什。”
很快又有人附和:“辩之并不似十分机敏矫捷之辈,胸中确有谋略。”
“便不爱那太机敏,与人相交,要恁机敏作甚?”
“机敏些也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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