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离石罗三郎兄弟。”他父亲连忙在旁提醒道。
“哦,那个罗五郎啊……”少年歪头思索良久,之后说句:“那罗五郎人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罗五郎与阿普叙旧,眉头紧锁似有烦忧。
阿普:你为什发愁,是不是又碰到不会做算术题,拿出来帮你做。
这罗大娘目前虽然还没有十分地显山露水,但是若论经营能力,应是还在那罗二娘之上。
她手底下还集聚着那般多有才干女子,不出意外话,将来必定会有所成就。
罗家这些兄弟姊妹,上面大娘二娘都是出色人物,罗三郎自不必说,如今这罗四娘,亦是显露锋芒……
“不知下面那几个小如何?”
“嘶……那罗四娘下面,是不是还有个小她二岁弟弟。”
“这罗四娘,他日兴许比她那两个姐姐还要更加出色些。”
“……”
早前见她卖寒瓜,个寒瓜挣半文钱她都不嫌少,现如今这些小娘子们捧着大把钱帛言是要借与她,她却不要,而是试图谋取更多。
因何?因为以今年行情,个寒瓜转手能挣半文便已是极限,而面对这些给她送钱小娘子们以及她们背后家族,罗四娘很清楚这里面还有谋取更多空间。
说起罗家这几个姊妹,发展得最顺利还数那身在河西罗二娘,早早便去往那河西之地,先拿着罗用与朔州赵氏合作卖罐头所得钱帛,在凉州带置下大量房产土地。
五郎:这回不是算术问题。
阿普:那是什问题?
五郎别别扭扭,忍又忍,最后终于还是说:大家都说阿兄阿姊很有才干,然后说到,就总给发好人卡。
“你道那罗五郎?倒是没怎听人说起过……”
“……”
某日,曾经与罗五郎罗六郎在蒙学起读书某个少年,到他某个当大官远房亲戚家中做客。
席间,他那远房亲戚便问他:“听闻你与罗家五郎曾是同窗?”
“罗五郎?哪个罗五郎?”这少年也有点愣,他们学校那多人,姓罗行五也有那几个,不知他这远房伯父问是哪个。
后来又在凉州城那边置办起羊绒作坊,大量收购羊绒,后来那两条通往凉州城水泥路通,大批中原商贾前往凉州带买卖货物,凉州城带房产土地价格水涨船高,羊绒制品销路更是不愁。
虽然这两年凉州带羊绒市场十分繁荣,从事羊绒买卖商贾众多,但是罗二娘羊绒作坊在当地地位却是无人可以撼动。
这两年又因那白叠花出现,河西地价大涨,没人说得清那罗二娘如今究竟有多少身家。
与那人称罗半城二娘相比,罗大娘就显得平常些,长安城阿姊食铺虽然生意红火,但毕竟也只是间食铺而已。
不过罗大娘这些年积累,也是看得见,她不仅经营出阿姊食铺这个招牌,还培养很多有才干手下,现如今她自己去江南,长安城这间食铺便交给手下人打理,这长时间过去,不仅没出岔子,各种吃食做得丝毫不比过去马虎,甚至还开发出些新品种,在很多人看来,这简直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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