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旦拖得久,织布作坊那边经营上轨道,管事们各司各职,个萝卜个坑,哪里还能有彭二位置,到那时候二娘若是再给她们弄个空降部队过来,谁也不乐意啊。
不像现在,自打去年秋冬库存白叠花用完之后,织布作坊那边这都停工好几个月,早先那些织布人手也都做回羊绒加工工作,待到今年白叠花秋收之后,她们那边织布作坊又要重新划拉人手,彭二在那时候近来,那就刚刚好。
“这不是脱不开身嘛。”罗二娘笑道。
“那食铺叫田崇虎看着便是。”罗用心中然。田崇虎那小子早便与罗用写信,说自己要来常乐县,罗用觉得叫他过来也行,不过眼下彭二既然要走,那他就走不,这也是二娘今日之所以要与他谈论这件事原因。
“那便叫她过来?”二娘高兴道。
水缸里水隔几日便要换次,在常乐县这种缺水地方,也没得浪费,换出来那些水,大抵都用来洒扫浇地。
“时应是不会来。”罗用说道。比起中原各地,河西这边到底还是荒芜些。
“她甚时候过来,便叫她们把凉州那家铺子接去,好把彭二腾出来,叫她过来帮管管织布作坊。”二娘用干布巾擦擦手,又在廊下坐下来。
“你手底下那些管事没意见?”罗用问道。
二娘手底下那些个管事,好些都是当初从凉州城跟着她过来,这几年点点在常乐县这边又做出成绩,这时候罗二娘却让彭二接手那织布作坊,有些人怕是不会服气。
除自家这些兄弟姐妹,二娘便与彭二最好,早前在西坡村时候,自从家里来彭二,二娘便轻松不少,后来她们又起从离石县去往凉州城,那个年代行路还很艰难,初到凉州城时候也经历许多事,这期间她们遇到所有困难,都有彭二跟她起面对,二娘对彭二信任和倚重,不是别管事能比。
“叫她过来便是。”罗用笑道:“与那田崇虎说,言是大娘不日便要来河西这边,叫他好生经营着,莫要砸那阿姊食铺招牌。”
罗用也不想这坑田崇虎,这不是缺人手嘛,再说现在也不是叫他每天干活,手底下管着几个人,安心在凉州城待着便是。
以罗
“原本是想叫她来管羊绒作坊,自己去弄那个织布作坊,想想也觉得不合适,还是叫她去经营那织布作坊好些。”二娘亦道:
“们那织布作坊毕竟刚弄起来没多久,眼下河西各地又开不少织布作坊,形势并不很好,她若是能将这个织布作坊做起来,将来也能服众。”
“她自己愿来?”彭二这些年经营着凉州城那家阿姊食铺,买卖做得也很不错,现在叫她来常乐县经营个新开没多久织布作坊,就等于是叫她把之前积累全丢掉,重新来过。
“早前便写信问过她。”二娘言道:“她与回信,说如今这羊绒买卖越做越大,大娘在中原经营阿姊食铺,亦是做得有声有色,他日凉州城这间阿姊食铺,早晚还是要交到大娘手上,彭二自己与大娘并无多少交情,若是能选,还是更愿意与道。”
“那便叫她来吧,赶在今年白叠花收获前,早早便把那织布作坊接手过去。”依罗用看来,这件事还是越早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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