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恁多面巾作甚?”四娘好笑道:“当嫁妆?”
新式汗巾,问过那些卖货少年郎才知,这竟然是面巾,专作洁面之用。
众人听闻都觉新奇,从前这洁面巾子大多都是各家各户自己裁剪块布料来用,好人家便用好布料,穷人家便用些破布充数,现如今这南北杂货竟还专门做起这巾子买卖来。
虽是闻所未闻,但是这长安城中毕竟有钱人多,这样块柔软好看巾子,也就十多文钱,买便买吧。
这买回去用,便知晓其中不同,这柔软度,这吸水性,其他布料根本比不得,那些个布巾再贵再华美,也是徒有其表,不当用。
用上这样条面巾,沾些热水,拧至半干,再擦上点精制羊脂皂,啧啧……
之后这两日,许多人家纷纷遣家人去南北杂货买面巾。
照理说罗二娘她们这回发过来这批货也不少,够卖些时日,坏就坏在这个年代妇人们都很爱囤嫁妆,见着什好物什都要买些收起来,装在或精致或简陋木头箱子里,母传女女传孙,代代传下去。
这些长安妇女买毛巾,动辄就是几十上百条,没两日就把南北杂货这边库存给搬空。
罗四娘这日在南北杂货被人挤得头发都散,又被好些人追着问第二批货何时才能运来,今冬还有没有,直把她闹得个头两个大。
好容易脱出身来,带着身疲惫回到白府,结果刚下马车就看到白以茅正指挥着几个仆从从他那辆车上搬毛巾下来,那捆捆,少说也有上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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