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杜构和阿枝几个,则是被河东道茶商们领到个他
数日之后,罗大娘便安排好自己手头上工作,与林五郎两人赶着辆马车,顶风冒雪往那终南山而去……
冬日里行路艰难,阿普他们这行人路往西面而去,常常也会遇上风雪。
这日清晨出发时候,天色分明不错,风亦不大,怎知还未行到正午,天色竟乌沉沉暗下来,寒风呼啸,眼看又要下起大雪。
好在前方不远处便有个村落,只是此处并非驿站所在,寻常人出门,若非迫不得已,并不会在这样荒野小村住宿,就怕遇着黑店。
不过那些茶商言是他们早两年因为躲雨,曾在此处歇过,这两年每每经过这里,也都会停下来用些热饭。
这边,林五郎想要孩子,罗大娘心中也是暗暗着急,想想自己这年岁着实也是有些大。
虚龄二十七还未生育,在眼下这个年代,基本上已经被人当作是不能生。
阿姊食铺那个旧铺就在西市边上,罗大娘从前在那边待时日长,与周围那些铺子店家颇熟悉。
她听人说,西市东北角那边有个卖药人,姓杨,他家药铺不大,在她们这片妇人之间却颇有口碑,说是先前有好几个媳妇子,便是吃他家药才怀上。
这日罗大娘到光德坊这边旧铺处理些事务,忙完之后看看时间还早,想想,便寻那杨姓卖药人去。
这里村民大多都是从附近村子里过来,在驿道边上盖些屋舍,从过往商贾那里挣些钱帛补贴生活而已,并非贼人。
这时候前面那些茅草小院里,也有人发现他们这个队伍到来,再加上又是这样天气,难免要在此处投宿,于是便有些村民大着胆子过来招揽生意。
这年头不仅是行路人对他们这些当地人心怀警惕,他们这些当地人对于那些个路过,也都小心得很,生怕遇着群恶。
若是瞅着觉着不对,他们这时候就不敢这般上前招揽,只管缩在屋中,大门紧闭,任凭外面人怎呼喊也不会答应。
双方就这样各自警惕着,小心接触着,队伍里人最后分成几拨,各自选个店家住下。
她却不知道,那杨姓卖药人实际上并无多少本事,不过是凭着几张祖上传下来方子,侥幸治好些许人,挣得名声而已,若是果真要说这看病救人本事,怕是不敌寻常医者。
这人倒也实在,他与罗大娘道:“这里不过就是有几个死方子,有些人若是对症,吃便有用,若是不对症,吃非但没用,兴许还有损害。”
“咱们这些个市井小民,寻不着高医,便是这般胡乱吃着,你又如何相同。听闻你那兄弟与孙思邈相熟,怎你竟不去寻他?这天底下若说用药调理之道,再没有人比他更高明。”
罗大娘自然也知晓那孙思邈医术好,只她这些年虽然把阿姊食铺经营得有模有样,到底也只是个寻常商贾,像孙思邈那样人物,对她来说总感觉十分遥远。
这天晚上回到家里,罗大娘便于林五郎说这件事,两人经过番合计之后,决定还是去长安城南面终南山求医,兴许那孙思邈看在罗用面子上,果真愿意给她看诊呢,即便求不来孙思邈亲诊,让他手底下弟子帮忙看看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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