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吃晚饭时候,却不见六郎,问七娘她们,说六郎今天已经在自己屋里待天,吃饭也在自己那屋。
“这又是怎?”罗用关心道。
“约莫是怕们笑话他吧。”七娘脸无奈地样子。
“怎?”六郎多稳重个孩子,能被人笑话时候真不多。
“还不就是…
对于这些人到来,罗用并不阻拦。
虽说罗用这些年在长安城中得罪不少人,但他也不是没事得罪人着玩儿,能够广结善缘时候,他自然还是更愿意广结善缘。
想当年罗用在西坡村教人算术,当时与他学过算术那些人,如今便有不少就在这长安城中。
那些人就算出于各种各样原因,并非个个都能十分维护罗用,但至少总要念他点好,寻常没事并不会寻罗用不自在。
如今也是样,这些人既然愿意向罗用求教,那罗用便肯教,顺便卖与他们个人情。
“这边还有名友人。”陈博士抬手比比马车方向。
于是车帘掀开,又有名郎君从那马车中下来,罗用识得此人,知晓他亦是国子学博士,与陈冕交好,方才之所以没有露面,约莫就是想着罗用若是连陈冕都不给进,那他干脆就当自己没来过,也免得将来见面尴尬。
“既是陈博士友人,那便同进去吧,罗某才疏学浅,今日便要在二位面前献丑。”罗用拱手道。
“罗县令过谦,若论算术,这长安城中哪有不服。”对方亦是笑着向罗用拱手。
陈冕与他这位友人皆是国子学博士,品级乃为正五品上,罗用这个长安县令是正六品上,他二人品级比罗用高,能摆出这样态度,也算是比较有诚意。
只是学归学,学完之后他们自己要在这崇贤坊中寻住处,机器坊里面是不留客。
机器坊中多女子,又有“女工学”之名,总是留这些郎君在这里头住宿,影响肯定是不好,有碍这些女子名声。
待到年关将近,白家族学那边也放假,五郎六郎七娘她们几个就很清闲起来,罗用就比较忙,各处事情都多,时常还会有些应酬。
机器坊那边课程有时候照常,有时候便要停歇,每每都要提前让人前去通知,还要告与那些旁听郎君们知晓。
这天傍晚,罗用在长安县衙那边接连忙两三日之后,回到县主府这边。
更何况眼下这个年代除*员品级,往往也很看重出身,陈冕出身并不很高,他这位友人却是正经大家族出身,般大家族出身人都比较倨傲,能对罗用这个草根出身小官做到这般有礼并不很多。
于是就这样,这天晚上罗用给机器坊这边几名学生上课时候,陈博士与他那位友人便在边旁听。
虽然都是老大不小年纪,对于自己不知道新知识,所表现出来态度依旧是十分认真且谦逊,教他们这两个人,就比教那些底子薄基础差其他学生容易多,很多地方往往都是点就通。
之后日子里,陆续又来些人,这些人要直接与罗用打招呼,要就是先前那些人带来,大多都是些饱学之士。
这些饱学之士大多有身份有地位,能够放下身段到“女工学”这种地方来上课,在眼下这个时代,也算是比较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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