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便让罗爱卿兼任万年县令职吧。”皇帝伸手按按自己眉心,他血压好像又有些高。
这些时日因为则谣言,朝中不少人借题发挥,其中些
忽,他心中便生出几分寂寥。
从前读历史书,见到历史上那些心为国,心系苍生人物,最终却落得惨淡收场,他那时候便很为那些人感到冤屈不平。
如今类似情况发生在他自己身上,倒是并无多少不平,这世间总是如此,他早便已知晓,当他决定要做些事情,要使自己成为这样个人,便已料到会有眼前情形,亦知晓有那惨淡收场可能。
所以并无多少不平,只是有几分孤独寂寥罢……
好在眼下朝纲并非十分败坏,在这朝堂之上,依旧有着不少铮铮铁骨,有些人想用个谣言再次将罗用清理出长安城,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响人家,罗用也分别差人到他们家里去说,待常乐县那边消息过来,必定第时间通知他们。
“三郎怎还不睡?”这晚,侯蔺从坊间酒肆回来,见罗用这时候正坐在堂屋檐下自斟自饮,便行到廊前空地上,抬头与他说几句。
“这便要去睡。”罗用答应道。
“三郎无需忧心。”侯蔺反劝他道:“俊林他们必定是无事,听衡致与说,写信那名学子本也要去西域,后又被你剔出名单,那厮定是怀恨在心,因此才写这样信件回来,存心要与你难看。”
“亦知晓。”罗用咽下口清酒,扬起唇角,与侯蔺道:“侯博士也早些睡吧,吃完这两口便也要歇下。”
再者,去年罗用他们在长安县这边推广沼气灯,万年县那边不少人便很眼热,待到今年上元节过后,坊间舆论便有些压不住。
万年县令这些时日便称自己年老体弱,欲要请辞,在他之后,又要选谁去当下任万年县令,吏部*员们今日也在朝会上提出这个问题,这毕竟是长安城中县令啊,不是什偏远小县,总是要在朝堂之上商议二。
倒是也有人推荐些人选,只大抵不太适合,要就是太年轻压不住场面,万年县那边可是住着许多大户,其中不乏跋扈者,并不好相与。
要就是资质太过平庸才能太过稀疏,做不什实事,这回这个*员选出来,就是要让他在万年县推广沼气池,朝廷虽然依旧吝惜钱财,然而此事怕是不能再拖。
最后说来说去,不少人竟还是觉得只有罗用最合适,毕竟推广沼气池这件事他最有经验,虽说也是年轻,但是以他罗棺材板儿之名,怕也没什不敢压、压不住。
“……”侯蔺叹口气,想想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什,转身往后院去。
无论是侯蔺还是罗用,大抵都能猜到这件事八成就是假,不过谣言而已。
然而在这个交通不发达信息难以流通年代,造谣说别人家青年客死异乡,脑袋被挂在那蛮族城墙上,着实太过恶毒。
听闻有名青年年轻妻子在听闻这个消息以后,当天晚上便悬梁,好在发现得早,将将救回来,如今正是卧床不起。
罗用这日去上大朝,行入大殿时候,便见有几个同僚正凑在处说话,不时看向他目光,也总是带着些探究和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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