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顶天脸上有着红晕,此时酒意上头,敞开胸膛,抱着酒缸,仿佛个醉罗汉:“以老弟颜面,浮云子那老儿又怎敢不竭力招待……唉……可惜那老小子今天不在,否则们当可痛饮他百果酿与猴儿酒,那又比这百年陈酿高出不少,简直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哈哈……张顶天,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大门忽然推开,个邋遢道人走进来,身材干枯瘦小,仿佛只泥猴儿,双眼睛却是光芒四放,极为不凡。
他先笑骂句,旋即向方明拱手:“难得刀
从总督府出来,张顶天欲言又止。
“呵呵……也知道此次必然惹总督不快,又多神兵上人个仇敌……”
方明手指轻捻发梢,脸上似笑非笑:“只是那唐元心高气傲,即使让步恐怕也不会领情,反会得寸进尺,既然如此,为何要委屈自己心意?”
“唉……江湖啊!”
张顶天叹息声,突又笑道:“那个唐元心气被折,武功恐怕要大大退步,今日老弟大涨康州武林威风,来!待们去金风细雨楼,让老哥哥好好请你喝几杯!”
“唉……贤侄,过来!”
黎世嵩指指唐元黑刀金剑,“你看看这里!”
唐元见刀刃上有字,顿时怔,只见右边黑刀刀身上写着“再练”,字迹宛然,乃是以指力硬生生刻上去,而左边金剑上也有两字“十年”,合起来便是再练十年!
唐元脸色灰败,连退数步。
他自问刚才将刀剑舞得水泼不进,寻常人手指搭便要被割断,但方明居然还能好整余暇地刻字,这份功夫,已经超出他不知道多远。
“这便是当年神兵上人驰名三州‘刀翻剑覆十八式’?果然如传闻所言‘刀不是刀,剑不是剑’逆乱阴阳,令人难以提防!”
张顶天点评道。
“哈哈……老哥哥若如此想,便错!”
方明声音从刀光剑影当中传来,当此之际,他居然还犹有余力说话。
唐元脸色变,招数更紧,但不论他如何催动,方明却仿佛游鱼样,在刀剑当中自如穿梭,总是在千钧发之际避过去。
“那小弟便却之不恭!”
方明笑,与张顶天携手来到金风细雨楼当中。
张顶天乃是豪门世家,高手大侠,出手极是阔绰,当即要满满桌席面,又连开五坛百年老窖,与方明口气干九大碗。
“好酒!”方明赞道:“芳香清冽,甘醇浓厚,若不是老哥哥面子,恐怕来还喝不到这种好酒……”
“老弟说笑……”
“十年?呵呵……恐怕再过百年,也不是你对手……”
唐元摆摆手,抱拳离去,脸上甚是萧索。
“哈哈……方少侠,看来老夫小瞧你,你确有着与贺人龙战资格!”黎世嵩眼光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
“唉……老弟你……”
“刀剑只是表象!实际上,刀还是刀,剑还是剑!若看不清这点,应对起来确颇有麻烦!”
在说话之中,方明身影已经从场中飞出,坐到张顶天旁边。
“这人武功倒是与那个阴阳倒乱刃绝情谷主公孙止有些类似,不知道那个神兵上人又如何?”
“你做什?还没有败!”
唐元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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