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给他包扎下,她对自己说。
墨桥生紧闭着双眼,然而想象中痛苦久久没有出现,反而是条温热毛巾,覆上他肩膀。
他诧异睁开眼,看见那位晋越侯,亲手在温水中拧干条洁白面巾,正为他清理身上血渍。
也许这位大人生性喜洁,不喜欢这样满身血污。要亲自清理干净才开始。他这样对自己解释。
他看着这位侯爷,用镊子夹起块浸泡烈酒纱布,温和对他说:“会很疼,你忍着点。”
冰凉剪刀伸进他衣领,剪开他衣物,他忍不住颤栗着,滚动下喉结。
也许人生就此结束,他悲凉想。
程千叶剪开墨桥生胸前衣服,小心揭开那被鲜血浸透布料。
果然看见那结实肩膀上,有个狰狞恐怖血洞,犹自往外渗着鲜血。
血液染红整片肩头。
去,她关闭系统,宽慰他道:“别害怕,不对你做什。”
程千叶知道这没有什说服力,因为自己并不想解开束缚他绳索。
虽然喜欢他身上带着漂亮色彩,从而对他有所怜悯。
但在这样个武艺高强陌生男子面前,自己安全还是胜过切。
她把手中铁盘放在床头,命墨桥生躺在床上。
高浓度酒精给伤口带来阵刺痛感。
这算什疼,墨桥生在心中想道,作为名经常受伤战士,他知道,重伤之后,如果有机会用烈酒冲洗伤口,那存活概率会大很多。
但是基本没有奴隶有资格享受这种奢侈治疗。
宴席之上,当墨桥生在自己身侧俯身叩首时候,程千叶清晰看见他脖颈之下透着片鲜红。
但他是别人奴隶,自己也不好过度关怀引人注目。
本来程千叶想给他些食物,便放之不管。
但酒宴临近结束之时,看着那片楚楚动人蔚蓝色近在眼前,只因为点点食物,便满满洋溢起代表感激之情嫩黄绿色。
程千叶终究还是觉得不忍心,找个借口把他带回帐内。
墨桥生看着盘子上摆放剪刀、镊子和些乱七八糟瓶瓶罐罐,心沉到谷底。
在楚怀馆那些年,他深知有些贵人,面上看起来斯文俊秀,但却有着不为人知癖好。
绿袖,便是接待这样位客人,便再也没有从床上起来。
事已至此,越是反抗,伤害越大。
他闭上眼,紧崩着下颚,躺下身去,慢慢把修长双腿挪上这张柔软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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